“fuck,那假如你们没有被我抓到,你们又该怎么把钱带回去?”伯特有些无语的说道。
“这是上级的命令,我只能执行。”戴尔说道。
钱流入开曼群岛和俄国完全是两种概念,如果说流入开曼群岛的钱难以追踪到,那么去往俄国的钱就很容易被查到。
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洗钱的手法有多高级,而是看官方愿不愿意查。
流入各个英属群岛的钱,只要交易的过程中没有出现违规,而且只要在一定的数额内,官方是不会管的,本身洗钱天花板就是政府放任下的产物。
但去往俄国的钱就不同了,官方一定会注意到。而且会投入人力物力去调查,这笔钱到底是怎么从伦敦去到俄国的。
伯特仔细考虑到底要不要帮助戴尔把钱弄出去,这样做其实风险很大,如果真被官方注意到,自己就要惹上麻烦了。
现在只有三个月就结束了,只要保持现在的优势,胜利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有没有必要为了这笔钱去冒这个风险呢?
考虑了许久后,伯特问道:“如果我帮你们把这笔钱送回俄国呢?”
“感谢你的大胆,不过一是我不信任你能做得到,二是我不信任你这个人。”戴尔说道。
“那你就信得过MI6?难得你觉得他们会乖乖送出去几亿英镑?”伯特问道。
“我们和MI6合作,自然需要大使馆的人在场。和你个人合作,我们没有任何保障。”戴尔说道。
这种情况就有些无解了,伯特自然不可能拿出布鲁斯的身份作为保障,那样只会惹来麻烦。现在戴尔四人放了也不是,严刑拷打的话,又有些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只能先关押着,如果最后他们都不愿意合作的话,那就只能等待考验结束以后把人放了算了。
离开酒店后,伯特亲自去了一趟阿尔捷姆·久巴的家。
“阿尔捷姆,你确实被FSB的人盯上了,我的人关注了很久才确认他们是FSB的人,而且至少有一支特工小队。”伯特说道。
阿尔捷姆·久巴听后紧张的不行,连忙说道:“布鲁斯,这次你要一定要救我啊,你有什么秘密的安全屋能不能让我去躲一段时间?”
“现在这些人全天候监视着你的动向,你觉得你跑得掉吗?”伯特说道。
阿尔捷姆·久巴听后又是一脸的愁,想了想后又说道:“布鲁斯先生,你不是有很多警方的朋友吗?让他们把这些间谍抓起来不就好了吗?”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当然可以,但他们可不是普通人,全都是俄国驻英大使馆的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怎么让人抓他们?”伯特随口说道。
“那我该怎么办?布鲁斯先生你这么聪明,你一定有办法解决的。”阿尔捷姆·久巴连忙问道。
“只有一个办法,找到那笔钱,然后我请我的朋友作为中间人和他们交涉,让他们拿走大部分的钱,换你的安全。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拒绝。”伯特说道。
“可那笔钱压根就不存在啊?”阿尔捷姆·久巴无奈的说道。
“你觉得如果真的不存在,FSB的人会这样死盯着你不放吗?一定是你没注意到什么细节。”伯特说道。
阿尔捷姆·久巴仔细想了想之后才说道:“在乌克兰的时候,我得知FSB的人在找我时,我也怀疑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细节,所以仔细回忆我父亲和我之间的对话,包括他交给我的物品,但后面发现压根就没有这一回事。”
“你父亲离世的时候,你在场吗?”伯特问道。
“......,没有,他是一个脾气非常差的人,家暴我的母亲多年,我长大以后就带着我母亲离开家,十多年来,我就回去过三次,每次基本的都是争吵,直到他死了以后,加上化学工业的领导人一个被杀,一个逃难,我才回到基辅接手化学工业。”
“贝拉呢?”伯特问道。
“贝拉虽然和他的关系没有那么差,但也很少回去。”阿尔捷姆·久巴说道。
“他去世的时候,谁在他身边?”伯特又问道。
“他是死在一个冬天的夜晚,被一群酒鬼用棒球棍打死的,被路人发现时,早就是一具尸体了,现场也没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
如果说谁在他身边,那就是那几个不知道是谁的酒鬼吧。”阿尔捷姆·久巴说道。
听阿尔捷姆·久巴这么说,伯特突然想起一个俄国的笑话,俄国的棒球棍和棒球销售比例是:3,卖了一万根棒球棍,就卖了三个棒球。类似的还有m国的吉他包。
伯特又问了许多关于阿尔捷姆·久巴父亲的事情,不过依旧是没有什么方向。
只能告诉阿尔捷姆·久巴,自己会先让人注意着FSB的人,如果要动手的话,会让警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