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凌晨三点四十,伯特来到霍以父母的住所。
霍以的父亲是一家建筑公司的工人,而母亲则是一家中学的教师,两人只有一个霍以一个孩子。
按了两分钟的门铃后房门才打开。
开门的是穿着睡袍手提猎枪的霍以·比尔父亲内森·比尔。
“你是哪位?有什么事吗?”内森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我是NMPD高级警探伯特·约翰,关于你儿子当年的事情,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伯特解释道。
听到伯特的话后,老人更加不爽,直接赶人道:“我的儿子都去世这么久了,我没法回答你的任何问题,请回吧。”
“先生,我推测你的儿子不是自杀,难道你不想让杀害你儿子的罪犯被法律制裁吗?”伯特只能大胆说出自己的推测。
老人眼神有些慌乱,随即立马关上门,
伯特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这老东西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是由于城堡法,自己还真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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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伯特就听到房屋内发生争吵,随即就有了打斗的动静,然后听见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喊道:“警官,help me。”
听到这话的伯特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就见内森正按住老妇人殴打。
看见伯特闯入,内森立马去拿桌上的猎枪,伯特直接快速上前一脚将他踢倒,而后又将其拷住。
被扶起的比尔太太连忙说道:“警官,我听到你的话了,我一直都觉得我的儿子不会是自杀的人,最近我一直梦到他,他一直告诉我说他是冤枉的,但是这个该死的混蛋一直说霍以就是自己没出息自杀的,而且当年他还不让警察检查霍以的尸体,他肯定知道什么。”
见内森一直在那喋喋不休的说要起诉自己,伯特也不惯着直接找了张臭抹布塞进他的嘴里。
之后才让比尔太太将当年霍以自杀前一段时间的事情告诉自己。
学生时代的霍以算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学习成绩十分优异,就读的是纽约大学新闻学,但是毕业后的霍以却回到了阿尔伯克基,并且在当地的报社泰安报中当了一名记者,这让霍以的父亲内森十分生气,认为他放弃纽约电视台工作的行为太愚蠢了,毕竟薪水和差别很大。
之后的霍以开始在泰安报工作,刚开始时霍以也很有激情,之后一年多后的一天,回家后霍以告诉母亲,自己感到十分苦恼,想要做一件大事,但却担心连累到父母。
最后比尔太太给予了他支持,然而三天后,霍以就被发现在自己的公寓中上吊自杀了。
比尔太太原本想要让警方调查,但是却遭到内森的打骂,而且内森还让警方赶紧以自杀结案了,之后又迅速将霍以的尸体火化,不过比尔太太提到霍以的女朋友曾经找过她,像是有话要对她讲,但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比尔太太保重身体。
早上四点三十三分,伯特从比尔家出来,顺便也让巡警将内森以家暴罪带回警局,刚刚也审问了内森,发现他绝口不提当年的事情。
马不停蹄的伯特又赶到霍以·比尔当年的女朋友德拉·达达里奥家中。
表明来意后德拉·达达里奥纠结一番还是将伯特请进屋内。
“我只知道他当时在调查几个人,具体是谁不清楚,9月2号那天晚上,霍以找到我,当晚他告诉我,他已经拍到关键证据,那段视频能让许多人受到该有的惩罚,但他觉得自己可能被人发现了,所以让我暂时不要上班,回到加利福尼亚的老家住一段时间,他还说等他做完这件事后就接我回来和我结婚。
我答应了他,并且当晚就开车回到加利福尼亚。
然而第二天的中午,就有警察打来电话,说他自杀了,我觉得很蹊跷,回到阿尔伯克基后将我知道的消息告诉了查案的警探,但是那个警探只是问我知不知道视频的下落,我只能告诉他我并不知道,之后他说他们已经搜查了霍以的房间,并没有什么视频,两天后警察局就以自杀结案了。
结案后不久,当天和那个警探一起一个巡警皮耶·维奇私下联系了我,当我将我知道的消息告诉他后,皮耶·维奇表示霍以的死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或许就和那些视频有关,并且他说他会找到那些视频,然而第二天他就给我发了短信,说是并没有视频,我给他回电话时,他也没有接。
当晚就有人在我租住的房子中殴打了我,并且警告我不准乱说话,我很害怕,所以一直不敢去报警,这些年我一直梦到他,他在梦中一直流着泪看着我,这让我很懊悔。”德拉·达达里奥内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