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了。”秦飞无奈拍了拍刀哥肩膀,“走吧,咱们去医院看看。”
“不用,这点伤算什么,小秦,我跟你说,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收着手,今儿他多少得挂点彩!”
“这我信,但咱们还是去看看,放心一点。”
第二天一早,秦飞和刀哥坐大巴到了西纳,通过口岸进入清远,等见到钱永诚,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怎么回事?”见俩人脸上都有淤伤,钱永诚问。
“打了一架,小事。”秦飞笑了笑,含糊敷衍过去,拉着刀哥坐进车里。
抵达钱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饭菜早已备好,三人落座以后,钱永诚很是谦卑主动给俩人倒酒。
“你俩的伤没事吧,能喝?”钱永诚笑着问。
“这点事叫啥伤,照喝!”刀哥说。
“别听他的,少喝一点。”秦飞笑着说。
刀哥心里生着闷气,秦飞说了少喝一点,他是一杯接一杯,连口菜都不吃,不一会儿醉意就上来了。
钱永诚见状,只好叫人带刀哥下去休息。
“我妹妹永淑都好吧。”钱永诚问。
“已经在学校了,我是建议她从新学年开始上高一,她不想耽误时间,就直接去了。”秦飞说。
“永淑这丫头还是很要强的。”钱永诚笑了笑。
“看得出来。”秦飞点了点头,顿了顿然后问,“冒昧地问一句,你把你两个哥哥...都...”
“呵呵,你关心这个做什么。”钱永诚眼含笑意,一脸深意。
“也不是关心,就是好奇。”秦飞说。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钱永诚最好的做法自然是把两个哥哥给咔嚓了,那俩都不是省油的灯,留着就是个隐患。
自古以来,在这种大事上妇人之仁的,都吃了亏。
“我能不说吗?”钱永诚盯着秦飞说。
“当然可以。”秦飞笑,“这也算...你的个人隐私。”
“是永淑要你问的?”
“呃。”秦飞愣了一下,“不是。”
钱永诚这么一问他才想起来,临别时钱永淑压根没有提这事,似乎对大哥二哥一点也不关心。
现在想来,或许不是不关心,而是害怕确认真相。
“对我们的合作,你有具体的想法了吗?”钱永诚换了个话题。
“有一些大方向上的构想,具体的还真没有,毕竟我对你们了解太少。”秦飞说。
“嗯。”钱永诚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去把早已准备好的计划书拿了过来,递给秦飞,“你看看,这是我的想法,咱们可以探讨一下。”
秦飞接过,看了一眼钱永诚,然后翻看起来,神色也愈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