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伍云召啊,你怙恶不悛,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了!你,着刀!”说着话,韩擒虎一晃掌中金背砍山刀照着伍云召就劈过来了。
伍云召拿镋往上招架。其实。伍云召这力气比韩擒虎大得多。真使足力,“当”一下子就得把韩擒虎金背砍山刀给崩飞喽。但是,不能那样做呀。就是轻轻地一招架。“拿命来!”“唰!”顺刀杆一砍,伍云召一偏脸,然后,两个人马打盘旋,“叮叮当当!”假意地大战了几个回合。最后,韩擒虎一拨马倒拖金背砍山刀,喊了一嗓子:“伍云召好生厉害!老夫年迈,气力不佳,明日再战!”“咵咵咵……”不但催马回去了,还把刀一举:“收兵!”“嘡啷啷啷……”一鸣金,人家收兵了,仍然倒退十里安营扎寨。
伍云召带着司马超引着麒麟关的兵也回归麒麟关。
伍云召吩咐司马超再次好生守关,“我还回南阳。”
“主帅,您就放心吧,把麒麟关交给我,万无一失!您回南阳关休息吧。”
就这么着,伍云召又回归了南阳。
按下他回南阳不说,再说韩擒虎,回来之后往自己宝帐中一坐。哎呀……老头子这眉头就拧成一个了,心说话:云召这孩子仗着自己的武力、仗着自己手下八万雄师,他不听劝呢!看这意思,刚才我说那些话,他根本就没听到心里去呀。这可如何是好?!五天的时间他能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也只能等等了。
就这么着,韩擒虎在这里等。等一天,没消息;等两天,也没信息;等到第三天,伍云召这边还没信息。但是,这个时候有人来报:“报——启禀老元帅,天保大将宇文成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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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韩擒虎一听,“噌!”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你说什么?”
“天保大将宇文成都已然来到辕门之外,在那儿求见呢。”
“啊!”韩擒虎脑袋“嗡”的一声,心说:不对呀,宇文成都不是到明州去打张金称去了吗?他怎么突然间来到南阳了呢?但人家来了,不能不见呢,“赶紧让成都进帐!”
有人出去,时间不大,就听见外面马挂銮铃声响,还带了不少军队呢。然后,就听见有人甩镫离鞍、甲叶哗哗的声音。“咵!咵!咵!咵……”迈大步的声音。时间不大,“歘!”帐帘一挑,由打外面就进来一位金甲大将。走进帐内插手施礼:“老元帅,末将宇文成都参见韩元帅!”
韩擒虎一看,果然是宇文成都,“哎呀呀!成都啊,哎……免礼!免礼!赶紧起身呐。哎?你不是领兵带队去明州平叛去了吗?呃……怎么……呃……怎么来到我这里了呢?”
“哈,”宇文成都一乐,“老元帅,明州匪患成都已然平定啊。那匪首张金胜已然逃至深山,现在找不到了。我留下大军在那里继续清剿,带着我一千亲军特来到韩元帅帐下报效啊。”
“呃……成都啊,你是奉旨去剿明州的匪患。来我南阳恐怕不妥吧?”
“啊,老元帅,您别误会。成都乃是奉命而来,旨意在此,请老元帅过目!”说着话,人家宇文成都从战袍当中就拿出一道密旨,呈给了韩擒虎。
韩擒虎接旨在手,打开一看,哎呦!这道密旨是皇帝杨广下给宇文成都的。让宇文成都别管明州之事了,带着亲兵卫队、带着铁骑快马赶紧赶到南阳城辅助韩老元帅打南阳、生擒反贼伍云召!韩擒虎一看就明白了,怎么?这还用说吗?那肯定是自己这一路之上行军缓慢,那宇文化及给自己上眼药了。
他真就猜对了。宇文化及一看韩擒虎如此怠慢行军,就明白了。于是找到了皇帝杨广说:“陛下,您看见没?这个韩擒虎原来跟忠孝王伍建章两个人关系就不错。这一次主动请旨带队,一路之上不是打先锋,就是慢行军的。干嘛呀?这不是明着要向伍云召送信儿,让伍云召赶紧离开南阳吗?伍云召一旦离开南阳,再想找他就不好找了。一旦这个反贼跑到其他反贼之处联合在一起,那就成我大隋心腹之患了。陛下不得不防啊!”
“嗯——”杨广也觉得如此,“那以左仆射之意应当如何呢?”
“陛下,我看这么着。我儿宇文成都那里已然传来战报,说明州匪患基本剿平。现在匪首张金称不知生死,反正是没影了,有可能战死在乱军之中,也有可能逃之夭夭了,总之,现在他不成祸患了。那干脆把我儿调到南阳去协助韩老元帅。我儿一到,韩擒虎就不能不开兵亮仗了,他就不敢公然地违抗圣旨了。您说对吗?另外,不光我儿。您再把那虎牢关守将四宝大将尚师徒调去,让尚师徒带着虎牢关雄兵,那虎牢关离南阳也近,兵发南阳,和韩擒虎齐攻南阳城!这么一来,甭打南阳,让韩擒虎带一支人马,让我儿成都带一支人马,让尚师徒带一支人马,让那前部正印先锋官麻叔谋带一支人马。四支人马包围南阳四门,把四门看守起来。南阳城里有雄兵八万,这些人人吃马喂的,每天消耗粮草无数。只要这么一困,不出半月,伍云召是不战自溃!”
“嗯!”杨广点点头,“左仆射言之有理!朕立刻下密旨!”
两道密旨发出去,一封发给天保大将宇文成都,一封发给四宝大将尚师徒。让两个人赶紧赶奔南阳。
天保大将接信之后不敢怠慢,带了一千铁骑,也是自己的亲兵,跑得快呀,星夜兼程赶到南阳城外,来到了韩擒虎的大帐之中。
两个人还没说两句话呢,“报——虎牢关守将四宝大将尚师徒带领虎牢关守军两万已然来到了辕门外!”
哎呀!韩擒虎一听,得!云召啊,这一下子我可保不了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