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回 紫薇七星大闹长安
七星闹长安,二战天保将!到现在,七星凑够了!秦琼、柴绍、王勇、谢科、齐国远、李如珪,外加紫面天王雄阔海,一共七人!所以,称之为“七星”。
秦琼二战天保将退到了钟楼底下,多亏了紫面天王雄阔海从天而降扔下一口大钟来把天保大将宇文成都的坐骑是腰斩三节!宇文成都好悬也没被拍扁乎了。
就在宇文成都整装备马之际,雄阔海一看,人太多了,在这地方不能久留!一看秦琼他们往外杀,杀不出去。雄阔海着急了:“瞧我的!我给你们开道!闪开——”他抡起熟铜棍,“噔噔噔……”几步就迈到众人前面,冲着众人一招手:“随我往外冲!”然后双手轮棍照着挡自己的兵丁,“呜——呜——”“嘡啷啷——嘡啷啷——”“啪!啪!”“哎呀妈呀——”“嘡啷——柔——”“噼里啪啦——”
这下行了,熟铜棍是长兵器,往秤上约一约没有一百斤也差不多少。就这棍子都有茶碗口那么粗,要是盖房子往那一杵能顶大梁,能当擎天柱!那还了得呀!这玩意儿是钝兵器,跟秦琼的金装锏性质是一样的,打在身上是立刻致残,马上丧失行动能力。再加上雄阔海力大无穷,双臂一叫力有千斤,就拿着棍子当铁扫帚了。“呜——”这么一扫,就倒下一大片,“呜——”这么一抡,又倒下一大片。挨着就死,碰着就伤,“乒乓!乒乓!乒乓——”他这可比王伯当、谢映登那刀强得多呀,这下成了开路机器了,“呜——呜——呜——”就开了一条血胡同,血肉横飞。
秦琼等人大喜,保着紫燕姑娘继续往前冲杀。
现在哥几个多多少少都受点伤了,紫燕姑娘还不错,有秦琼保护着,秦琼给紫燕姑娘挡了好几刀,身上也挂了彩了。紫燕姑娘心中十分过意不去,又着急,但没有办法。
众人再往前冲杀,这个时候,暮鼓敲响了,“咚——咚——咚——”暮鼓一敲,长安城各坊的那小鼓也开始起来了。怎么还小鼓?啊,打更的更夫,每个人都有梆子,那不是小鼓吗?“邦!邦!邦——”一敲梆子就是告诉本坊那看坊门的人员要关坊门了、要宵禁了。
哎哟!众英雄一听,脑袋嗡嗡作响。因为现在离东边的春明门还有几个坊呢,刚到了务本坊。务本坊再往东是平康坊。平康方再往东那就是东市。东市往东是道政坊和常乐坊,常乐坊是他们住的张家老店所在地。过了道政坊,那才是春明门。但,这一敲鼓,恐怕务本坊的坊门都得关上。如果一关坊门,我们几个就得全部被困在务本坊,那就插翅难逃了!“哎呀!赶紧走!”这个时候,没别的想法了,一门心思的往东杀。
雄阔海开出一条血胡同,就杀到了务本坊的东门。到这地方一看,哎哟!果然务本坊的东门关得是结结实实的。这怎么办呢?拿熟铜棍砸?根本砸不透啊!我们说了,光那坊门、那坊墙就得好几尺厚,哎呀,这可怎么办!后面追兵是越来越多,往哪里走?
这个时候,宇文成都已经换马又杀过来了。
秦琼一看,吩咐王伯当:“三弟!你还是保护姑娘!我去抵挡!”
雄阔海一看:“不用你,我去抵挡!”
秦琼一把抓住雄阔海:“这位壮士,今天救命之恩,我等没齿难忘。但是,今天事态太危险了,我不忍伤着恩公啊!”
“哎呀,我都救了,还那么多废话干嘛呀?我先上!你们能走就走啊!看看这门能不能打开!”说着话,把秦琼往旁边一推,“噌!”雄阔海纵身又跑后头去了。
可见雄阔海此人也是侠肝义胆、古道热肠啊。反正,雄阔海现在想,我得跟宇文成都伸伸手。怎么?我要是不伸手,扭头回到金顶太行山,我在这长安城卖弓的事儿、我那弓被宇文成都扯断的事儿传扬出去,单雄信手下的那些小贼笑也得把我笑死啊。人家会说我到了长安找宇文成都,结果,被宇文成都弄了一个灰头土脸回去了,看来自己还不是英雄啊。嗯!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我要会战会战宇文成都!雄阔海抡熟铜棍蹦过来了。
这一蹦过来,“哗——”怎么?那些追赶他们的当兵的一看,“我的天呐——”“呜噜——”一下子往后一闪,就闪开一片大空地,谁也不敢往上闯。别的不说,你看人家棍上粘的那肉都得二斤多重啊。怎么?都打在棍子上了!这得打死多少人呢,谁敢碰他呀?往后一躲,闪出一片空地,正好给雄阔海、宇文成都闪出个空地来。
宇文成都一看是卖弓之人,恨得牙齿嘎巴巴直响,拿大镗一指:“呔!我早就看出你是个贼人,可惜今天下午没拿得住你。你居然敢暗算本将!这还了得?”
“哼!打你呀,不必暗算!你要是不服,咱俩比比!刚才我赤手空拳,你拿着兵器,你沾光。这个光可不能让你沾!所以,我取来兵器。咱现在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咱比一比!”说着,雄阔海往前一纵身,“嗨!”横扫千军就过来了。扫哪儿?扫宇文成都这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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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阔海出手如电,这么一扫,宇文成都看见了,这要是宇文成都还骑的是赤炭火龙驹,那匹宝马良驹根本扫不上,宇文成都一提缰绳,小腿一碰马,就给这宝马良驹信号了,宝马良驹往上一抬蹄子,这一棍就得走空,那良驹经过训练。可现在骑的是一匹普通战马,雄阔海出手如电,这匹马眼睛没眨嘛呢,“咔嚓”一声。多好,让雄阔海一下子把这匹马的前腿给打折了,两条腿都折了,“噗嗵!”这马当时就倒那儿了。
还得说宇文成都反应机敏,在雄阔海这棍似扫到似扫不到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匹马够呛,自己控制不住,“欻”一下子由打马上来了一个侧空翻,“啪!”一个风轱辘就打到地上了,拿大镗往地上一戳,“当”的一声,借着镗劲儿,“噗!”又是一侧空翻。这个时候,“嘣!”才落到地上,稳稳当当。您别忘了,宇文成都可全身戎装,顶盔挂甲,就这甲叶子也得好几十斤。带着好几十斤的甲叶子打了两个侧空翻,那不是一般人能为之的。
落到地上,宇文成都这个恨啊,“好个紫贼!”紫贼?啊。这面不是紫的吗?“紫贼!连伤我的两匹马!”宇文成都自打出世以来,没吃过这么暴的亏。当时气得三尺神暴跳、五灵豪气腾飞,“拿命来……”“呜——”不骑马了,就在步下吧,宇文成都也想明白了,现在我在马上,我吃了亏了!他们全是步下的,我就在步下,我看看你到底如何如之何,“着镗!”抡堂就砸。
“来得好!”雄阔海一看,赶紧来个举火烧天,双手擎棍往上招架,还喊了一声:“开!”
“当!”“哎呀——”“噔噔噔……”“噗!”
怎么了?雄阔海以为,自己这下子怎么也能接得住宇文成都这一镗啊。没想到让宇文成都这一镗给自己震得根本没办法在原地立住了,如果立那里,弄不巧就得把自己内脏给震坏了,他不由自主,“噔噔噔……”往后倒退好几步,拿棍子往旁边一戳,“噗!”要不是这棍子戳的及时,雄阔海就得仰面倒那里。雄阔海就觉得胸口发闷,双臂发疼,虎口都在那里颤抖。再看旁边的兵将,一个一个的把刀枪全扔了,怎么?把耳朵全捂上了。好,这不,刚才那一声巨响震破了好几个人的耳膜呀。“震耳欲聋”这个词儿就打那天留下来的。
宇文成都也是微微的一颤,右脚往后稍微的倒退了半步,“砰!”扎下根了。
“哟!”宇文成都一看,这人好力气呀!一般的谁敢拿棍来迎我呀?只要拿兵器来迎我的,那我一下子就得把他的兵器拍折了,把这个人给拍扁乎了。没想到此人居然能够接住我这一镗。看来此人,那不是等闲之辈!“拿命来——”他往前一跟步,拧着大镗就扎过来了。
雄阔海一看不好,光在这琢磨也不行啊,只得抡大棍上来迎战天保将,硬着头皮也得打呀。
“叮当!叮当!”“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