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六回 第一杰锤砸铁门闩
程咬金调理李元霸,也是利用李元霸这个傻劲儿。一看李元霸现在找金牌找疯了。程咬金心说话:这城门我正打不开呢,李元霸力大无穷,用他的力给我打开城门吧。程咬金就告诉李元霸:“你的金牌我发现就被这群人给藏起来了。是谁?我看不清楚了,这里面太黑了。你呀,把他们全揍死,就找到了!”
李元霸哪管其他呀,一听,“啊……啊,闹……闹闹了半天,都……都都在你们身……身上!快……快快快给我拿出来!在你身……身身上吗?拿……拿拿出来!”
“没……没没在我身上……”
“没……没在呀!”“啪!”一锤,脑袋没了。“呃……在你身上吗?”
“我没看见……”
“啪!”
“在你的身上?”
“……”
“啪!啪……”
哎呦,这下子,守门的再也不敢在城门洞里了。只要碰到李元霸,这一锤毙命啊。说:“冤枉不冤枉,无辜不无辜?”没办法,两方敌对呀。你方的兵那就是我的敌人,我管他是干嘛的呢?管他无辜不无辜的,谁让你打我了?你放我走,你不死不了吗?那你为了大隋拼命,那你就是我的敌人,那就得揍死你呀!李元霸左一锤右一锤,挨着就死,碰了就亡啊。
城门洞的这些隋军一看:我的天呐,这位是杀人魔王啊!刚才程咬金、李密,还能挡得住。哎,我们咬个牙,努努力,也许把他们俩擒住了,我们一家老小保全了。现在一看,李元霸来了,你大隋赵王杀我们来了,那这就不是我们的责任了,我们跟赵王打什么呀?赵王到底代表谁呀,是不是代表皇上啊?跟我没关系了。回头放走程咬金、李密,我们也没责任,一切责任给赵王承担去!走吧!谁还敢跟李元霸动手啊?被李元霸“乒乒乓乓”几锤砸死了七八个。再看城门洞里,除了死尸之外,没一个活的隋军了,全跑出去了。
“哎……哎呀,都……都都都都跑了?我……我我我我得追……追追追他们去,他们身……身上有……有有有金牌!”
程咬金说:“先别追,先别追!依我看这金牌不一定在他们身上。”
“哎……哎呀,我……我我我我说程……程程程魔王。”他也不喊师爷了,“我说你……你你你说话有……有有没有准儿啊?刚……刚刚才你不是说被……被被他们偷走了吗?”
“对,被他们偷走了。我突然想起来了,偷走了是偷走了。但是,偷走那个金牌的那个人呢,哎呦,早跑出城门去了!咱得打开城门往外追!”
“哦,哦,跑……跑跑出去?”
“跑出去了!”
“哎呀,不……不不早说!”
“刚才太黑了,我看不清楚。现在我一瞅,没那个人!一定是那个人趁咱们在这儿打架的时候,他跑了!”
“哎呀!他……他太气人了,居然趁机会跑了!咱……咱咱追!”
“追追追……哎呦,这、这门还关着呢,怎么办?”
“哎呀,关……关着门,把……把门打……打开不就行了吗?”
“怎么打?那么大门闩啊。”
“这门闩拦……拦拦不住我!”
“咣!”李元霸一锤砸到了那大门闩上了。
咱说了,这大门闩得几个人往下卸呀,不然的话,抱都抱不动,而且包着铁皮,那是铁门闩。但李元霸那锤的力量太大了,“咣!”一下子,一锤把这大门闩给打断了。
程咬金、李密一看,太好了!赶紧地,“噌!噌!”两人跳下马来,把兵器挂住,来到城门前,“哎——”使劲扳城门。这俩人咬着牙,这大城门,“咔咔咔咔咔……”费劲着呢。您看到故宫那门了吗?那多厚啊。那城门比故宫那门还得厚!所以,这俩人拉这城门费很大的力气。
李元霸一看,“哎……哎哎呀!这太……太太费劲了!闪……闪闪闪闪开!我……我我我来了!”
李元霸催马向前,这匹马稍微一横,李元霸单手一扒这门缝,“哎——”一较劲,“嘎嘎嘎嘎嘎……”就拉开了三尺多长的一个大门洞。
李元霸说:“这……这这这这不就结……结结结了吗?废……废废那么大事干……干嘛呀?”
程咬金一看,“呵!门洞打开了!上马!”
李密也高兴坏了,两个人飞身上马,各自又把兵器绰起来了。
李元霸说:“那……那那人在……在在在什么地方?”
程咬金说:“在外头呢!走走走走走……”
李元霸催马,他第一个先出了城了。程咬金、李密第二个、第三个紧随其后。
到了城门外,程咬金面前正是李元霸的后背。一看李元霸的后背,嗯……程咬金这杀意恶心起来了。怎么呢——现在脱难了,已然出了城了,你李元霸对我程咬金没用了!没用,你就是我的仇敌!别忘了,死在你锤下的瓦岗军多少?我的兄弟小猴儿、侯君集就是被你扔下悬崖的!这个仇我还没报呢!我那小舅子,李元霸,被你一锤给震跑了,到现在踪迹皆无。李元霸呀,留着你,是我们瓦岗的一个祸害呀!你这人脑袋痴呆懵傻的,别看今天听我的话了,指不知哪天,你的脑袋又傻到那边去了。干脆!今天的机会这么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给你背后来一刀,把你李元霸劈死在这里就得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程咬金想到这里,恶从胆边生,“唰!”就把大砍刀举起来了。“哎!”“唰!”奔着李元霸一刀就劈下来了,这才叫:金风未至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李元霸哪想到这个呀?程咬金这一刀下去,按说李元霸没防备,就得把李元霸劈死。但是,巧了。巧在哪里了呢?李元霸先走出城门,被城外的风一拂脸。李元霸当时,“哎……哎哎呀!”李元霸突然觉得,“不……不不不不对呀!说……说说偷……偷我金……金牌的人跑出城外头去了,这城门不……不不关着的吗?我……我刚给……给它砸开呀。那……那那人怎么就……就就跑……跑跑出来了呢?”
李元霸一想不对,就想回过身子来问程咬金。他一扭身子,程咬金这大刀由打上面往下劈了。李元霸武艺可高啊,反应可快呀。“哎……哎呀!”李元霸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赶紧本能一踹镫,“咔!”李元霸这匹一字墨角骈肋癞麒麟那可是宝马良驹呀,当年那是银锤太保裴元庆的马呀。这匹马,按现在的汽车来说,起步快!一踹,这马,“噌!”往前这么一纵、一蹿——
程咬金,“唰!”他一刀劈下来,没劈到李元霸身上,在这马后鞧上,“噌!”划那么一道子。这皮也开了,里边的肉给稍微地划那么一下,血当时就出来了。这匹马受得了受不了啊?当时这匹马这一疼,“咴溜溜溜……”马惊了,带着李元霸,“嗖!”眨眼之间没影了。
李元霸在马上直叫,“哎……哎哎呀,这……这怎……怎么回事?哎……哎哎呀,怎……怎怎怎么回事,怎么还……还还还还用雷……雷雷劈我呀?”
李元霸没看清楚,他光看着后面寒光一闪,他没看到是刀,还以为程咬金又把雷召起来了呢,把李元霸也吓坏了。
这匹马带着李元霸落荒而走,眨眼之间,踪迹不见。跑哪儿去了?不知道。
程咬金一看,“唉!这一刀劈得稍微再快一点儿,李元霸就被我给劈死了!哎呀,也好啊,反正报了小三儿的仇了!”
他想起了他的舅爷裴元庆了。怎么呢?裴元庆就是被李元霸一锤扫到马后鞧,把裴元庆的马给惊了。裴元庆落荒而走,到现在也找不到了。“李元霸,你也如此!你怎么败裴元庆的,我程咬金今天就怎么败你!”
李密一看,“哎呀,魔王,你杀他干嘛呀?他给咱护航保驾不行吗?”李密看出来了,这李元霸怕程咬金呢,“有这么一个保镖,谁还敢追咱们呢?”
“呃……嘿,可也是!”程咬金现在有点后悔了,“是啊,我继续调理他多好啊?哎呀……后悔药没处买去!行行行行行……李密呀,别说这些话了!带着他也是个雷呀,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反性子呢?咱们赶紧跑吧,别想这事儿了!”
“对,对,赶紧快跑吧!”
“跑!”
这下俩人有马了,尤其是李密,骑的是宇文成都的赛龙五斑驹,宝马良驹呀!虽然这赛龙五斑驹,现在这牙口有点老了,年岁大了,多少年了?已到暮年了。但是,那要比一般的马跑起来还得快呀。程咬金驾骑的是司马德戡的马。司马德戡虎贲郎将啊,那也了不得,那马能次得了吗?也是良马中的良马呀。所以,两个人、两匹马,撒开了,奔北逃去。
程咬金对这一段路不太熟,但是知道方向,反正往北冲吧,先冲出去再说吧!
他们往北一跑,扬州城里大乱了。宇文成都、司马德戡眼睁睁地看着李元霸砸开了江都城门,放走了程咬金、李密,他也跑了。
“哎呀!”宇文成都气得呀。
宇文成都刚坐起来,怎么呢?被人抢过去了。刚从地上坐起来,有人牵过来一匹马。旁边他手下大将赶紧把自己马让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