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没馒头,有米,怎么样?”
“米也行啊,来几碗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哎,好嘞!”
盛一盆米过来,“邦!”往那儿一放。
程咬金把这袖子往上卷了卷,一呲牙,“嘿!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先吃我的吧!”
“哎,好嘞!程咬金,你吃你的。我们呢,在这里喝壶茶。等你吃饱了,咱再办公。”
“哎,放心!把我伺候舒坦了,自然告诉你们!”
程咬金也不用筷子了,用筷子那多费事儿啊,这只手“砰!”抓着一只鸡,这只手“咣叽”抓俩排骨……这顿吃啊。就用手啊,成手抓饭了,那饭也是往嘴里呼噜。
程咬金确实也饿了。他饭量本来就大,刚才折腾了一溜够。所以,现在确实饿了。另外,程咬金心说话:我指不定还能吃几顿饱饭呢?探地穴的时候,我还琢磨呢:可能那是我最后一顿了。哎,没想到,我还赚了一顿!这也许是我最后一顿呐!甭管怎么的,我先吃饱了,一会儿啊,有好戏看。万一一会儿这李密放我呢?我好有力气走啊!“吭哧吭哧……”一会儿工夫,风卷残云,那几盘子菜基本上全吃完了,那一盆米也所剩无几了。哎呀,把程咬金噎得直打嗝喽。
李密一看,李密说:“程咬金,你喝点酒啊,别噎着。”
“呃!我这人呢,吃饭有毛病,先吃饭后喝酒。我饿了,先垫垫底儿吧……”程咬金不管那个,一会儿工夫吃得了,打着嗝儿,“呃!行了,再拿这酒溜溜缝儿……”程咬金用手一掂这酒壶,然后,“呗儿!”先把这酒壶上面的盖给打开了。还没往下斟酒,用鼻子凑过去。“嗯?”程咬金一皱眉,然后,把身子转过去了,背对着牢外,好像在那儿闻酒呢,“嗯?”然后又把身子转回来了,一瞪眼,“我说陆孝忠!”
“啊,怎么着?”
“嘿!别跟我来这一套,你这酒里头是不是下毒了?!让我一喝,我嗝屁朝凉了,是这意思不?!”
“程咬金,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呀?我怎么会在你酒中下毒呢?你是钦定的要犯呢!皇上让我来问你的口供呢,我哪能把你毒死?”
“哪能把我毒死?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杀人灭口!背后指使我的人是不是跟你认识?看到我被捕了,怕我一会儿把他们供出来。所以,在酒里给我下毒,给我毒死在这里?啊——我明白了!陆孝忠啊,闹了半天,你是他们的后台,对不对?!”
“哟!”程咬金一说这话,李密是故作惊讶呀。李密知道程咬金一定在演戏。但李密不知道程咬金为何这么演戏。但是,李密又知道程咬金这么演戏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李密当时假装惊讶和怀疑,盯着陆孝忠。
陆孝忠一看李密这眼神,完了!陆孝忠心说:程咬金太坏了,逮谁咬谁呀!皇上为什么派蒲山公过来跟我一块审理呀?那就是因为皇上肯定是对我这江都的官员怀疑上了。这下程咬金把我给咬上了。“哎呀呀呀……程咬金,你不要血口喷人!那酒中根本没毒!”
“真没毒?”
“真没毒!”
“真没毒?你……你先、你先喝一杯!你喝了没事儿,我才敢喝。”
“哎呀……程咬金,我要想下毒,我刚才在那饭菜里下毒不就完了吗?何必非得在酒中下毒,而饭菜中没毒呢?”
“你看看,看看,你自己承认了!”
“谁承认了?根本就没毒!”
“没毒,你喝一下!你喝了,我敢喝。你不敢喝,那就证明酒中有毒,那你就是他们的同党,我就一口咬定是你!”
“哎呀……喝喝喝喝……”陆孝忠一听,这是个滚刀肉啊,“哎呀……你呀,疑心太重了!这酒是我命人从厨房拿过来的,怎么会有毒呢?拿过来,我给你喝一口,让你看看!”
“哎,这还差不多。所谓的害人之心不可有,我告诉你,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哎呀……你呀,就是疑心太重了!拿过来!”
程咬金站起来,“哗楞哗楞……”拎着酒壶、拎着酒杯,“这酒杯我可没碰啊,干净酒杯。”“哗……”程咬金给他倒了一杯酒,“来来来来,你、你喝一口。你敢喝,我就敢喝!”
“这有何难呢?”
陆孝忠接过这杯酒,“你看着啊,哪来的毒啊?”“吱溜!”一仰脖,这一口酒下去了。“看见没?哪有毒啊?我告诉你程咬金,这可是我郡守府衙门的美酒啊!我刚才嘱咐他们用上好的酒来招待你,这不是要把你伺候好吗,啊?我告诉你酒中没毒,你尽管放心,你就喝吧。哪来的毒?嗯?哎呦……”怎么?陆孝忠说到这里,突然间,就觉得这个胃里像有一团火似的,一阵钻心疼痛。陆孝忠脑袋“嗡”的一声,“这酒中有——啊——”
就见陆孝忠两只眼睛、两个耳朵眼儿、嘴里、鼻子眼儿七窍流血,“噗嗵”一声,他就瘫倒在地。
“啊!”李密大吃一惊。
旁边的马六更是吃一惊啊,赶紧地过去,“大人!大人!”马六哈腰过来把这陆孝忠给翻过来一看,“哎呦!”用手一探,“啊!大人没气儿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李密这个时候转过来一看,“怎么回事?”
“没气儿了!”
“没气儿了呀……”李密手往下一掏,“啪!”一下子抓住了马六腰间所悬挂的钢刀,“嘡啷!”一声把钢刀往外一拽。
“哎!”马六说:“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噗!”这马六没闹明白呢,前心就被李密一刀捅进去了。
说:“怎么捅到前心上了?”您想啊,马六一看这陆孝忠往下瘫,马六过来扶。把这陆孝忠翻过来一看,七窍流血没气儿了。他把身子一翻,他问李密。所以,这马六是正对着李密的。李密拔出刀,往前一递,正好捅在马六的心脏上,一刀毙命了。
这马六叫“铁胳膊”。他练的是“铁胳膊”,没练胸啊。所谓:“练臂不练胸,建美也无功。”这健身的人都知道啊。你要练成“铁胸”马六,这一刀扎不进去了。铁胳膊,那白搭啊。“噗!”一刀,马六吭都没吭,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就毙命了。
李密往外一拔刀,一抬腿,“砰!”一踹马六,把死尸踹倒那里。“噌!”这刀就拽出来了。
这时,那主簿一看,“哎?怎么回事儿?!”他也问怎么回事?
李密一回身,“就这么回事!”“唰!”一挥手,“噗!”一刀,颈嗓咽喉气管儿给拉断了。这主簿“咯喽儿”一声也见了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