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唐曼看到城墙上有奇怪的箭头,非常的细小,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到。
五米六一个,顺着城墙有一个方向。
唐曼顺着城墙走,这段城墙有八百多米,在快走到头的时候,那个箭头,就变了方向,不是往前,而是指着墙里,应该不是往上,上面什么都没有。
唐曼看着那块城墙,发现这一块是后被的青砖,因为青的磨损不大,没有年代感,所被的像一个门一样。
唐曼知道,这是指着这个门,这门里有什么?
唐曼转到城墙的另一侧,十几米,转过去,那边是花园,八百多米的城市花园。
那应该指的是城墙里面。
城墙破败了,不让上了,都封着。
唐曼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唐曼回宅子,给一个朋友打电话,约晚上吃饭,这个朋友是史学家,专门研究这个城的历史,是相当有影响的人物。
晚上,唐曼和这个史学家,就在城墙对面的一家清式建筑的酒馆喝酒。
“唐大妆师,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请教您一个问题。”
“嗯,没问题,这个城市的历史,我不敢说别的,我十分了解,就像我们家里有几口人,有几把椅子,几个杯子,我很清楚的。”
“先喝一杯。”
喝酒,唐曼聊其它的:“你能和我这个妆师出来喝酒,也是想了半天吧?”
“哈哈哈……我没有这样的忌讳,只是职业的不同,没有什么区别。”
“真实想法?那让你娶一个妆师回家呢?”
“哈哈哈……像你这样的,我愿意,但是不成,我有老婆了。”
“你想多了,臭美。”
“哈哈哈……唐大小姐,嘴还那么厉害。”
“不闲扯了,对面的城墙,里面看过吗?”
“什么里面?”
“我分析,城墙里面是空的,或者说有房间什么的。”唐曼说。
“开什么玩笑?这段清城墙,我早就研究过来了,是实的,下宽二十一米,上宽十四点五米,长八百一米三米,为实心墙。”这个史学家说。
“实心墙?”
“经过技术勘探。”
唐曼说:“我觉得不是。”
“要相信技术。”
“我不相信。”
“用最多的办法也堪验过,敲击,对敲,各处手法,就是实心的。”
“吃过饭,我们再说。”
吃过饭,去城墙,唐曼让这个史学家看了墙上画的箭头。
一直到那个位置。
“后画上去的。”
“是,后画上去的,也许就十天半个月的,但是我觉得……”
“觉得不行。”
“那儿我看着不是原砖。”
“老城墙都有修补的地方。”
“那个修补的地方,正好像一个门。”
史学家站在那儿看了十来分钟。
“只是巧合,不用再多想。”
“能打开吗?”
“你开玩笑呢?这是古迹。”史学家说。
“也许……”
史学家想了半天说:“明天我带人过来看看。”
回宅了,衣小蕊和刘舒婷在聊天。
“师父。”
“小婷来了?”
“嗯,过来看看师父。”
聊天,九点多,刘舒婷的丈夫来接了。
送出去,回来,坐在沙发上,衣小蕊抱着娃娃,不说话。
“怎么了?”
“不管用我。”衣小蕊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