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文件竟然是省里送过来的文件,让场子的妆师,轮流着到全省各场进行指导。
唐曼想了半天,给唐山打电话。
“哥哥,忙不?”
“我也正想找你,监督小组撤回来了,这样会影响你的工作。”
看来唐曼的想法是这样的,唐山也是听说了什么,不相信唐曼,害怕她出问题,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就撤回去了。
“不放只眼睛你放心?”唐曼说。
“揶揄我是吧?”唐山说。
“不敢,还有一件事,就是妆师轮流到场指导的事情,我才看到文件,没问题。”
“妆师够用吗?”
“还可以,融合妆上妆之后,妆师上妆的时候缩短了,效果提高了,九月份也分下来几十个妆师,虽然不能独立操作,但是也够用了。”
“挑好的出来,别给我们场丢脸。”
“那肯定的。”
聊了一会儿,唐山挂了电话。
唐曼把钱初雪叫来了,说这件事。
“什么时间开始?”
“下周一开始。”
“一次两到三人,我让旗子带队。”
“不行,区长先不动。”唐曼说。
“我迟早让旗子去。”钱初雪说完笑起来。
“你……”
“我看不习惯旗子那精致的劲儿,上妆还打扮得精致,一根头发丝掉下来都弄半天,得瑟。”钱初雪竟然大笑起来。
看来钱初雪和旗子的关系挺好,这是开玩笑。
“随你,钱副场长,晚上我请你到角楼吃饭,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吃饭行,感谢的话应该我说,让我成长了,不然我都快膨胀的要爆炸了。”
“你现在幽默多了。”唐曼说。
“在这儿不快乐点,我感觉太压抑了。”
“有问题,马上到心理中心去。”
“这个我知道,我能面对血淋淋的人生,也能面对自己。”
聊一会儿,钱初雪走了。
唐曼休息一会儿,接着处理文件。
一直到下班。
唐曼带着两个徒弟去角楼,过去,进房间,钱初雪还没有来。
喝茶聊天,钱初雪晚了半个小时进来的,后面跟着一个学院的老师,黄老师。
这个黄老师,黄叶叶唐曼听过她的课,确实是不错,但是总是放不开,拘束着讲课,似乎怕什么一样。
坐下,喝酒聊天。
“场长,黄老师,我的朋友,原来八趟房的邻居。”钱初雪说。
唐曼知道这个市的八趟房,平房,一共有八趟房,一趟三十户,这个在这个市挺有名的,四周都是楼房,转着这八趟房,后来还成为了风景。
“黄老师的课我听过几节,确实是不错。”
黄叶叶,八级妆师,三十多岁,但是评级用的妆,唐曼就没有印象了。
“黄老师,我总是感觉,噢,我个人的感觉,您讲课总是拘着,放不开,这是我的感觉。”唐曼说。
黄叶叶看钱初雪。
“没事,有什么说什么。”钱初雪说。
“场长,是这样的,我害怕有一些妆融到课妆里,超出了范围,这样在实妆中,怕是会出现问题,所以放不开。”黄叶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