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出了画室,吃了点小心点,喝点水,休息。
早晨起来,吃早饭。
“师父,明天我就搬过来住行不?”
“怎么?”
“这儿舒服,有人伺候着,这早餐,太丰盛了,穷人家的孩子没吃过。”衣小蕊说。
“胡扯,一个早餐,无非就是多几个小菜罢了。”
“我妈做小点心,都是后半夜两点起来,一忙,就让我吃小点心,我吃得都起吐。”衣小蕊委屈的样子,让唐曼笑起来。
“当然行,有人陪着我,不过你要和你妈说明白了,别再给我弄一个拐骗的罪名。”唐曼说。
“不可能。”
吃过早饭,衣小蕊开车,去场子。
刚下车,旗子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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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长,昨天我值夜班,本来是没有事情的,这死者送来了,直接要求复尸上妆,然后早晨炼化,下半夜两点多,这到也正常,但是……”
“你别着急,去办公室说。”
看来旗子是着急了,优雅尽失。
这个旗子到是也有点意思。
去办公室,旗子说了。
唐曼听明白了,这尸体头和身子不是一个人。
“手续有吗?”
“有,警察局那边出的手续看着是没有问题。”
“别急,你先回去。”
唐曼给李大江打电话,他现在正管这事。
李大江带着人,过来了。
进停尸间,法医检查,李大江看手续。
“这个不对。”李大江说。
家属叫到了旗子的办公室。
唐曼让旗子处理这件事,唐曼回办公室。
这死者的头和尸体不是一个人的,这可是要了命了。
半个小时,李大江进来了。
“小曼,打扰了。”李大江说。
“小蕊,泡茶。”唐曼说。
衣小蕊泡上茶,进妆室了。
“家属暂时被带走了,尸体我们运回检验中心。”
“有问题?”
“对,头没有问题,查了记录,死者只发现了头,身子没有找到,就是说,身体已经毁掉了,硫酸毁掉了,那头部以下,是从哪儿来的……”李大江没有往下说。
“噢,那我明白了。”
“茶不错。”
“是呀,我哥给我的茶。”唐曼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这是二十五年前的案子,尸体找到了,零碎,一直没敢打扰你。”李大江说。
“对了,你还没对象?”
“这个职业,都不愿意嫁,看着风光,风险很大,今天出去,明天不一定能回来,我也不想坑人了。”李大江说。
“这什么想法?这想法就不对了。”唐曼说。
“我们是朋友,真的。”
“我到是有心把我徒弟介绍给你。”唐曼笑了一下。
以前给李大江介绍过,没成。
“这个……”
“我徒弟二十多岁,你三十二岁,这个你想想。”
唐曼把衣小蕊叫出来。
“把这个文件送到张场长那儿。”
衣小蕊拿着文件走的时候,看了李大江一眼。
李大江也明白了,低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