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露出头来,还冲唐曼挥手。
唐曼跪到了地上,浑身没劲儿。
董礼上来了,唐曼上去就给了一巴掌。
“死丫头,吓死我了。”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我没事,习惯了。”董礼说。
在董礼这儿玩得很开心。
第二天上班,岳山找唐曼,说将艳的事情。
“我本是不应该说的,唉……算了。”岳山转身出去了。
看来岳山也是犯难了,但是收一个纳棺师为徒,那肯定是不行的。
牢蕊会抽她的,从此再也无师徒之情了。
唐曼去化妆室,刘敏在化妆。
唐曼坐在那儿看,有一些小毛病,唐曼说了,然后出来。
将艳就站在外面,叫住了唐曼。
“唐老师,这件事我也能理解,但是,我就是想学十大妆,您开条件。”将艳说。
唐曼被这个将艳给缠上了,也是真心烦。
“你想多了。”唐曼回办公室,就给索林打了电话,中午约出来吃饭。
中午,见到索林,唐曼一直就是不高兴的样子。
“索林,将艳是你安排的吧?”唐曼直接问。
“确实是我安排的,想让她跟你学习,我知道,您用不了多久,还得回去,这儿留不住您的,我们索家也没有这个命,请不了您。”索林说。
唐曼本来还是想和索林处个朋友,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官妆和私妆,从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更何况还要混妆,学了官妆后,就会混妆,这个绝对不行的。”唐曼说。
“您太死板了,这是化妆术的提升,您也可以学私妆的。”索林说。
“这不是生意。”唐曼很不痛快。
聊得挺不痛快的,饭也没吃好。
唐曼回家,躺在沙发上休息。
起来天黑下来,唐曼吃药,天一黑,唐曼就紧张。
唐曼出来,去古城那边,古城的夜很热闹。
唐曼转着,摆地摊的,大排档,一圈是古楼,仿古的楼。
董礼突然从后面跳出来,把唐曼吓一哆嗦。
“师父。”董礼就是调皮。
“你又出来了疯了?”唐曼说。
“你不也是吗?走,吃串子,喝啤酒。”董礼拉着唐曼,去一家大排档喝酒。
董礼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
突然,董礼说:“纳棺师胡集。”
胡集果然是在对面喝酒,四个男人。
“我们县纳棺师很牛的,少数民族又多,活也不少,他们看不起我们官妆的。”董礼说。
“还有呢?”唐曼问。
“不要招惹这些纳棺师,上次在索家上大妆,我想提醒你了,但是你是上面来的,他们也不敢怎么样。”董礼说。
“胡集这个人怎么样?”唐曼问。
“人不错,但是是纳棺师,就别招惹,他们有着另一面,那是可怕的一面。”董礼说。
胡集竟然过来了,看到了她们。
胡集过来,自己倒上酒说:“敬二位一杯。”
胡集把酒干了。
“胡集,你没事别找我师父。”董礼这话的意思和胡集是很熟悉的,可是在索家墓,董礼就好象不认识他一样。
“我就是过来打一个招呼,我不敢惹你师父。”
“那就好,走吧!”董礼说。
胡集还真的就走了。
“胡集和我住在一个小区。”董礼说。
“那你对纳棺师应该是了解的。”唐曼说。
“对这个人还有所了解,但是就纳棺师的活儿,很少有人能看到,很神秘的。”董礼说。
董礼说,胡集就一个人,没有老婆,也没有见过他的什么亲人。
闲聊到了晚上十点多了,才回去。
唐曼回去,洗漱,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