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说,贝勒爷插手,恐怕这里面有事了,真的要等等。
唐曼愣了半天,贝勒爷插手,这里面能有什么事情呢?
老恩也说不清楚,让唐曼等着。
唐曼和老恩说到了鬼市。
“这事你也不用考虑,不用去想,把唐妆弄好,你你那个工作室,研究暗量,你也盯好了,看看能不能研究明白。”
“我知道了。”
老恩是越来越稳,那鲐背是越来越疯,什么事都能做。
唐曼现在一直在想着的就是鬼市,闭市,最终会怎么样,完全就不清楚。
那团长是什么人?那商石又是什么人?
都不见人,只听声,这事太奇怪了。
那鲐背不知道,老恩也没见过。
唐曼每天去沈家小镇,六名科学家,对于暗量的研究,也是进展得很慢,甚至说,没有什么收获。
唐曼上了两次妆了。
那八爷来电话,让唐曼过去,带着老恩。
唐曼和老恩到那八爷的宅子,天已经黑下来了。
那八爷带着他们两个,在另一个房间吃的饭。
这显然不是吃饭的地方。
墙上挂着木刻的画儿,也是和那八爷家有关系的。
“老恩,唐小姐,把你们叫过来,也是麻烦你们了。”
“八爷,就直接,我们之间用不着那些,不会藏着掖着的人。”老恩说。
“我一直没说,那家这次丧事,找唐小姐,就是因为瓦达在走丧,富尔东参与其中,但是,他不是真的,这个我看也来了,这次上妆,也是因为这个。”
“说走丧?”老恩说。
那八爷沉默了一会儿说。
“水城丢失的箱子又回来了,就是走丧,从丧路带走的,所以,不管你怎么防也没用。”
“那怎么又回来了?”老恩问。
“我找丁河水了,做劫人,拦住了,就送回来了。”
唐曼愣了一下,低头,不说话。
“详细说。”
“走丧,就是丧盗,把东西运到阴间,存放一段时间,再有入阴人带出来。”
“是瓦达干的?那富尔东没参与?”
“富尔东没参与,他是给贝勒爷当了一个眼线。”
老恩没再多问,这里面的情况还真就复杂。
“什么时候可以上妆?”
“随时。”
“小曼,明天你过来上妆,九点,我也过来。”
“好。”
“走。”老恩说。
“我准备了饭菜。”
“不了。”老恩拒绝了。
唐曼推着老恩,从那八爷那儿出来,那八爷没送,丧不送,喜不迎。
“去贝勒楼。”老恩说。
去贝勒楼,在一楼房间,贝勒爷就进来了。
上菜喝酒。
“贝勒爷,走丧的事情,怎么讲?”
老恩问。
“这事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贝勒爷,你别说不知道,你惦记着那八爷的箱子。”
“那是,谁有好东西我都惦记着,但是我不走丧,不干无耻的事情。”
“那我相信,明天小曼到那八爷那儿上妆,你要跟着,我也去。”
“那没问题,我到是想看看,你得到的箱子怎么样?不会又是石头吧?”贝勒爷大笑起来。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那个箱子。”
“嗯,我开开眼就成。”
唐曼不说话。
吃过饭,回宅子。
第二天,接老恩,接贝勒爷,去了那八爷那儿。
黑毯铺地。
“不要走中间。”老恩小声说。
贝勒爷走边儿,看来讲究是很多的。
进去,那八爷带着到一个房间,停尸房。
“辛苦了。”那八爷退出去,把门就关上了。
唐曼过去,鞠躬,掀开尸布,开始上妆。
唐曼是用了自己的全部能力,那官妆,唐曼也不过就学了两妆。
近四个小时,妆才结束,老恩坐在轮椅子上,一直就是闭着眼睛。
贝勒爷,坐在椅子上,一会儿就起来看看。
妆结束了,贝勒爷直接就出去了。
唐曼推老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