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说。

成妆师者，见玉人者，是自然之能，正量，正念，正心，正善，集于一身，才可能出现，积此正者，极少。

“出来又怎么样呢？”

“不知道。”

唐曼看了一眼费莹，没再多问。

费莹吃菜，不说话。

“小曼，不聊这些了，今天来了三个人，送个盘子来，也是聊这个盘子的事情，我看是假。”

“你还能看不出来真假？”

“说实话，说是假，但是我还是质疑的。”

“科技狠活儿？”

“不是。”

老恩从包里掏出盘子，竟然带着盘子。

凤穿牡丹的青花盘子，唐曼看着。

“这个没问题，麻仓土，青花发色也没有问题。”

老恩笑了一下。

“这古玩水是越来越深了，这些人是太可怕了，这土没问题，把坏掉的元青花瓷片，磨成粉，但是怎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的呢？”

唐曼一愣。

“这青花料也没有问题，怎么达到的呢？”老恩自话自说。

“你怎么看出来假的？”

“瓷器高手，从颜色，用土，时代特殊上来分析，更高的手，就是感觉了，一眼，不成一手，就可以感觉得到。”

“感觉？”

“对，等有时候我去找一个人看看。”

闲聊，老恩想阻止季晓晓，但是现在看来是没有戏了。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

第二天，唐曼上妆，上的是玉人男人，总是感觉那玉人是真人一样。

快中午的时候出来。

唐曼坐在外面晒太阳，蒙力打电话，约唐曼。

蒙力还是跳出来了，等了这么久，唐曼以为，放了十五个灵魂，阴商商石会有动作。

他肯定是大为恼火，如果不是唐曼参与进来，也以他已经坐上团长的位置了。

在小南街的一个酒馆。

喝酒，蒙力眼睛通红。

“唐老师，我不得不打扰您。”

“说吧！”

唐曼喝啤酒。

“商石让我来，和您谈谈，帮着他。”

“我人都见不倒，怎么帮呢？”

“这个问题您也别纠结，说实话，不管是团长，还是商石，都不敢露，因为都怕死。”

“不至于吧？”

“这里面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商石答应你，放掉一半的灵和魂。”

“我要放的是全部，团长应了。”

“他应了没用，只掌握极少部分的灵和魂，到现在来讲，也许只掌握了十分之一，而且不是好的灵和魂，无法交易的灵和魂，那就是说，他无利可图了，应了你，就是空应，只有商石有这样的能力。”

“那你们用什么来支撑鬼市？”

“团长用的是心能，如果没有你，那心能根本就达不到可以支撑鬼市的水平，但是这样并不长久，商石研究出来了，一种新的办法。”

“不能讲？”

“不能。”

“商石既然这样，就直接找团长，不行就打。”

“打不过，毕竟是鬼市，能人太多了。”

“噢，实力不行，动用手段。”

“每个朝代就是这样的。”

“但是，鬼市的团长是选出来的，天选。”

“胡扯的东西。”

“对不起，老蒙，你不能答应你，我也不能答应团长，现在我就看，鬼市的空间，谁能用更好的办法，长久支撑，谁能让百姓幸福，谁能放了灵和魂，不再做阴商这种不道德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