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休息。

第二天，她自己去了沈宅。

那十三魂妆，自己到底能不能看清楚呢？

沈宅上面在施工着，到地下和沈媛喝茶。

沈媛一脸的不高兴。

“你也不用不高兴，有什么不高兴的？”

“这是我的事儿。”

“我来看看那十三魂妆。”

“不必了，我洗妆了，我的先人，这已经是很给你脸了。”

这沈媛从来不这样说话，看来是急了。

唐曼笑起来。

“这事已经是这样了，不高兴也没用，你看到了十三魂妆，你觉得怎么样呢？”

沈媛眼睛转了几下。

“我不想谈这事，你没事，我还有事儿。”

“嗯，那不打扰了，我的嫂子。”

唐曼笑着走了。

沈媛不可能洗妆的，那些妆，对于沈媛来说，要研究的，她就是喜欢妆。

唐曼去河边坐着。

丁河水出现了。

“师哥。”

“在想什么？”

唐曼说了十三魂妆的事情。

集十三魂为一人，要出现。

丁河水说。

“师哥，什么意思呢？”

“五十年之内，世界必将进入一个新的纪元，新的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将会改变，变成一个更高级的世界，那以就会出现，很多科学没有涉及的到东西，比如，人可以用魂来交流，这个世界，也有另外的守恒的量出现，幽灵一类的，共存。”

“意思就是说，十三魂集于一身，出现一个人。”

“应该是这样的。”

“那就有点可怕了。”

“进入一个新纪元，一切都是合理的，原本就是存在的，只是没有显现，也是人们的认识，感官没有达到那样的层次，五十年之内，就会出现。”

“那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儿？”

“进步了，就是好事。”

丁河水站起来。

“走，我带你去农村烤全羊，我一个朋友请你约我。”

开车去一个村子，进院子，烤全羊已经烤得差不多了。

丁河水的朋友不多。

这是一个男人，五十多岁。

“河水，过来了？”

“唐曼。”

“唐老师好。”

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话，不像是没有文化的人。

吃肉喝酒，唐曼才知道，这个人是一个诗人。

这就挺有意思了，诗人的浪漫永远不懂。

在这村子里生活，到是田园诗意的。

闲聊，这个男人说，自己有一幅画儿，收来的，有十几年了，一直没看明白，是什么年代的，让丁河水给看看。

画拿出来，展开。

丁河水和唐曼看着。

画是一个女子，望着远方。

唐曼愣了半天，那脸上带着妆，是丧妆。

丁河水看了一眼唐曼。

唐曼没说话，这个时候，不能多说话。

“怎么收的？”

“一个老头说路过村子，想在这儿吃口饭，我给弄了酒菜，一起喝的，走的时候，说有一幅画儿，卖给我，就要了五十块钱。”

“这画你别留着了，不吉利。”丁河水说。

“怎么讲？”

“画是清代的，不是有名的画家，你细看脸部。”

这个人看了半天说：“我也看不出来什么，不过这画收来，我总是恶梦不断，感觉不好。”

“这画的女人上的是丧妆，就是死人妆。”

“行了，你要你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