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万林,看着到是正常,但是绝对不简单。”
“把贝勒爷叫来。”
唐曼打电话,把贝勒爷叫来了。
贝勒爷拖着鞋。
“贝勒爷,那个万林怎么回事?”
“万林,这个人不简单,我们早就认识,他精神出了点问题,但是并不影响他正常的交往。”
“什么人?”
“东北最后一个巫师的传人,但是他不承认自己是巫师。”
“又是巫师。”
“对,确实是巫师,他七岁出巫,二十六岁精神失常,原因不知道。”
“很有钱?”唐曼问。
“他家里就有钱,二十六岁,父母死了,意外,留下了至少得几百万,妻子也在那一年,跑了,他精神就失常了。”
“他的巫术是不是很厉害了?”
“就是萨满巫师的传人,但是我和万林认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用过巫。”
“那你怎么确定他会的?”唐曼问。
“不用确定。”
这个万林懂巫。
“我就奇怪了,他怎么知道那件事儿的?”唐曼说的是鲐背那边研究正量的事情。
就这件事情,是极少有人知道的。
“对一个巫师来说,似乎知道也不奇怪。”贝勒爷说。
唐曼看老恩。
“没事别招惹巫师,这是常说的话。”老恩说。
看来老恩也知道,巫师的诡异了。
“他给我写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神秘的,弄得那么神秘。”
“精神不太好,但是能正常应对事情。”贝勒爷说。
看来贝勒爷对这个巫师是很了解的。
“但是,问题并没有解决。”唐曼说。
“肯定是指点了什么,我也不多说了,有一个局,我得去赶。”贝勒爷拖着鞋就走,没走多远,鞋还甩出去了,唐曼一下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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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贝勒爷这样的人,活得通透了,还有万林,家里有多少钱?还要饭。”
“是呀,那要饭的碗就值好几万。”
“精神病人,看我们有病,他们活得挺通透的。”
“我觉得,万林已经是通透了,精神已经是正常了。”
“肯定是这样的,但是他喜欢上了这个职业。”老恩说。
快中午了,老恩点了四个菜,在行里喝酒。
聊了巫妆的事情,老恩说,只有等了。
喝酒聊天,一个人进来了,拎着一个大包。
“收货吗?”
唐曼知道,行里的规矩是非常多的,有一些可以收,有一些不能收。
有法律的规定,不是乱收的。
“拿出来看看。”
这个男人左右看看。
“你不用紧张,在这儿没有安全问题。”老恩说。
这个人拉开包,里面用黑布包着一个东西。
这个人慢慢的打开,摆到桌子上。
一个罐子。
唐曼一眼就看出来了,明成化的东西,缠枝莲斗彩罐子。
唐曼要上手。
老恩看了唐曼一眼,没动。
“不收。”
“给两万。”
“不收,拿走。”
这个男人站在那儿不走了。
“你什么意思?”老恩问。
这个男人,犹豫了一下,撒腿就跑,唐曼当时就愣住了。
唐曼也懵了,这个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