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四、大师姐二师姐会喜欢他的……吧(2 / 2)

元怀民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满嘴都是“有辱斯文”。

欧阳戎笑了笑。

元怀民和李鱼返回了承天寺的院子。

进门后,元怀民看了眼李鱼,忽道: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你认识弟媳?”

“没、没有。”

“倒也是,弟媳瞧着也不认识你。”

元怀民走去洗澡,留下李鱼站在院中。

微胖员外仰头看了眼黄昏日落,呢喃自语:

“是善缘还是…孽缘……真是一笔糊涂账……”

……

暮鼓黄昏。

欧阳戎背手散步,朝幽静小院走去。

半路上,燕六郎和裴十三娘身影出来。

后者将前者带了过来。

幽静小院附近的暗哨都是由裴十三娘和她的人负责的。

也只有裴十三娘知道欧阳戎在这儿时的行踪,燕六郎也得先找到她。

偶尔欧阳戎在幽静小院与绣娘私密独处,若是不太方便,燕六郎都会被拦住。

燕六郎来到欧阳戎面前,先两手递出一枚红布包裹之物。

欧阳戎瞥了眼,是从一指禅师那儿搜到的云梦令。

这柄青铜短剑隐隐有点不同。

他随手接过,收入袖中。

“明府,抓捕的桃寿斋、承天寺的越女眼线,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全部关押进了旧州狱大牢,暂时收监。

“那个一指禅师,禁锢在了寺里一间专门关罪僧禁闭的草屋,承天寺方面很配合,算是以寺住持和群僧的名义关押,卑职也派人去监管。

“嗯,毕竟这秃驴是悬空寺的僧人,直接关押进大牢,容易引起监察院女官和州御史的插手,现在圣人崇佛,举国效仿,万一被卫氏的有心之人举报,到时候洛阳勒令监察院重查此案就不好了,算是一个折中的方案。

“至于方家姐妹,已经被方抑武押了回去,严格禁足,卑职也派人入驻了方家,随时监督,没有明府的命令,这对姐妹是出不来的。

“对了,按照明府您的吩咐,以明府私人的名义,江州大堂正在给方家那位夫人收集一些名贵草药送去治疗,明府真是善心,那方抑武这回算是死心塌地了……”

燕六郎忙碌了一下午,额头挂汗,抱拳一一道来。

欧阳戎走在前面,轻轻颔首。

最后,蓝衣捕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下,云梦剑泽在浔阳城的眼线被咱们一网打尽了。不过……”

“不过什么?”

“监察院那边,对于明府突然主导的这次行动有些许异议,特别是没事先通知她们,她们现在也想要参与办案,审查旧州狱大牢的新犯人。”

自从洛阳那边四大禁卫的增援到来,容真和监察院便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了浔阳石窟那边。

浔阳坊的旧州狱大牢,监察院此前关押的涉及天南江湖反贼的死刑犯,全部都转移到了城郊靠近浔阳石窟的新州狱大牢了。

老杨头等人全部迁了过去。

于是前段日子,旧州狱大牢空了下来,这回正好被欧阳戎和江州大堂给用上。

欧阳戎声音平静:

“旧州狱大牢不准任何一位女官踏入,容女史来了也不行,你就回复说,让她们好好守好浔阳石窟,浔阳城这边,有本官全权负责,不准她们擅自行动入城扰民。

“这是本官的印章,还有王爷的手令,此事,本官也会亲自和容女史解释,无需她们多嘴。”

欧阳戎从袖中取出一枚刺史印章与一份玄黑帛书递出。

燕六郎小心翼翼接过,重重点头。

“明白了。”顿了顿,他又问:“明府,那牢里这些眼线,怎么处理?”

欧阳戎安静沉默了会儿:

“先关着,不要严刑逼供、审讯死人,且等大佛落地后再说。”

“是,明府。”

燕六郎领命,准备离去,走之前想起什么,难色道:

“明府,还有一事,容真女史下午派人到了江州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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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戎顿时皱眉:“你怎么不早说,她消息这么灵敏?”

“不是咱们今日办案的事,她是派人来找您。”

“找我?”

“嗯,容真女史让人带话,严厉问您到底跑哪里去了,还教不教琴了,上午为何不辞而别?”

欧阳戎:……

……

欧阳戎返回幽静小院的时候,赵清秀已经洗完了碗,人在主厢房里。

听到欧阳戎回来的动静,她自己跑到了主厢房的门口,扶着门槛,偏头“望”着脚步声的方向。

少了喜欢大声嚷嚷的方胜男,院中寂静了不少,恢复了赵清秀刚刚入住时的寂寥。

不过冬去春来,已经几月过去,现在正是鸟语花香的季节,不算“冷”清。

今夜,头顶的月儿也格外的明。

“怎么出来了,不用次次接我。”

欧阳戎无奈语气。

可赵清秀不吱声,两手举起,向前摸索,脚步快速的走向他。

长廊上,二人分别位于两头。

欧阳戎见状,也快步上前迎去。

看见这一道纤细瘦弱的娇躯,欧阳戎忍不住用力抱住。

二人碰撞在一起,赵清秀两臂也用力搂着他。

他们檐下相拥。

院中正好也有两只燕子飞回檐下新铸的泥巢。

少了方家姐妹,已经确定关系的二人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在昏暗没点灯的长廊上竭力拥抱,都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怀中。

欧阳戎把脸埋在她发丝间,深深呼吸了一口清幽发香。

赵清秀偏头,檀口竟咬了下他的耳朵。

本来还克制的欧阳戎,像是黑夜中一支被点燃的火把,彻底忍不住了。

他直接公主抱姿势抱起绣娘,大步迈入旁边最近的房屋,不过却是方胜男、方举袖睡过的西厢房。

赵清秀红俏着面,反应过来走错了房,小脸慌张,两手推了几下他的厚实胸膛:

“啊……啊啊。”

她着急摇头,很想说这地方不行,不可以。

不过却被已经沉迷气氛的欧阳戎给无视。

甚至赵清秀的这一点儿“拒绝”的推搡,反倒被欧阳戎误以为是佳人故意添上的特殊兴致,他心中一荡。

有些野蛮的把赵清秀重重丢在了方家姐妹香软朱红、留不少发丝的床榻上……

屋内桌上,一支蜡烛“咻”一声熄灭,也害羞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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