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的衙门口儿迎来了一次动荡。
京城代表小组来了。
周慧站在盛京衙门口儿的会议室里,身后站着两男两女,年纪都不大,三十五六岁左右,男人器宇轩昂,女人英气洒落。
周慧穿着黑色的西装,翘着二郎腿看着站在对面的姜维,面无表情的开口。
“姜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副手铐和一份儿文件,姜维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这知道这份文件是上面给的,还是你给的。”
周慧伸出手指了指天花板,姜维长叹了一口气,再道。
“我想知道李少奇的结果是什么。”
周慧冷漠道。
“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管好你自己就足够了,姜维我很直白的告诉你,上面对你的惩罚是让你退居二线,但是我不同意,你在滨海三番五次的欺负韩谦,他叫我一声周妈,我就不能给你再欺负我干儿子的机会。”
姜维怒视周慧怒道。
“你们这些上位人难道不就在乎我们的死活?”
周慧面色冷漠的伸出三个手指。
“有期三年!”
姜维大怒。
“你凭什么?”
周慧伸出五指。
“五年。”
姜维后退一步,怒道。
“韩谦就是黑色帝国,他控制着整个奉天。”
周慧站起身,冷漠道。
“你再和我喊一句,我让你在里面蹲一辈子!我甚至可以让你变成死罪,你的审判结果会写多少字是我来决定,是犯了什么罪也是我来决定!”
姜维满脸的绝望,哀声道。
“周处,我罪不至死啊!”
周慧站起身,拿起手铐走向姜维,冷声道。
“但是你在我心里就是死罪!我一个亲儿子一个干儿子,你一个都没准备放过,你告诉我,你怎么活?带走!”
姜维被带走了,他所认识的关系根本没办法去找周慧说情,就像老古之前对韩谦说过。
“你弄伤了我没事儿,但你要是伤了周慧,那你就彻底完了。”
·······
滨海第二人民医院,韩谦躺在病床上思考人生,不思考姜维,不思考晚会,不思考冯伦,思考着因为和他抢饭吃被丈母娘揍了一顿趴在旁边床上生闷气的温暖。
她的胆子到底是多大啊?
为什么会说出那一句等他们都死了以后,给丈母娘挖出来,把姜娴塞进老丈人坟墓里,一句所谓生不能同房,死必定同穴。
温暖差点让丈母娘被打死,韩谦不是没给说情。
然后丈母娘抓着他的头发问脑袋有伤没,韩谦摇头,脑门挨了两巴掌。
韩谦看着被揍哭了,此时已经睡着的温暖。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啊?
临近天黑,童谣来了,但是这姑娘半个身子都藏在门外边,伸出手把手里的保温桶送进房间,韩谦对着童谣轻声喊道。
“温暖睡觉呢,你送过来。”
童谣摇头,然后打开保温桶的盖子。
在韩谦错愕的目光中,温暖翻了个身,然后坐起身,对着韩谦甜甜的笑了笑。
“么么哒~谦哥哥。”
然后温暖走到门口接过童谣手里的保温桶回到了床边,随后童谣又扭扭捏捏的拿出一个保温桶,温暖转过身去接,然后又拿出来一个,温暖急眼了,抓着童谣的胳膊把人拖了进来。
“我着急吃!”
要不然温暖的地位稳居不下呢,她这种粗暴的行为真的能解决很多问题。
例如解决眼下的童谣。
童谣坐在床边两只手都快捏成麻花了。
“冤家,我··我··我··”
韩谦指着保温桶看着童谣。
“我现在不能转身子,温暖吃没了我就只能饿着了。”
童谣小声嘀咕。
“医生说你最近不能吃太多的东西~担心你上厕所用力把伤口弄伤了,你喝点粥就好了,哇!”
童谣仰着头就开始哭,韩谦刚叹气,温暖起身伸出手捂住了童谣的嘴,鼓着嘴含糊道。
“你哭什么哭!”
童谣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韩谦小声嘀咕。
“她大概想说的就是冯伦的枪法太歪了,温暖你别吃了,你最近肉眼可见的胖了。”
温暖放开童谣,撩起衣服捏了捏肚子,皱眉道。
“子弹打你眼珠子上了?我一百零四,现在还是一百零四,哦!我的确是胖了点,你失踪那会我是九十多斤,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韩谦拿着一盘花生豆往嘴里扔,笑道。
“娶媳妇儿要娶胖的,吃饺子要吃烫的对吧?你这么说我就想起大狗了,他吃饺子都是四个四个的煮,童谣下次别做糖霜的花生,我不喜欢吃甜的。”
童谣茫然道。
“我放的是盐啊?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啊!不可能错啊!”
如果是往日,童谣给韩谦做饭会特别特别的小心,绝对不会做错,但这几天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温暖拿着小饼盖在韩谦的嘴上,随后夹起肉丝顶着小饼塞进韩谦的嘴里,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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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可劲儿吃~一会吃点烂水果上厕所就不用那么费劲儿了。”
韩谦急眼了。
温暖起身就跑,喊道。
“你干嘛啊?我不是为了你好?”
韩谦趴在床边干呕。
他吃东西的时候一点恶心的话都听不了,在温暖顽皮的时候,蔡青湖来了,手里大包小包的拎着足足得有七八个袋子,放在床上后大娘子拿起一张小饼往嘴里塞,含糊道。
“童谣你下次别做面食,我不喜欢吃,相~公!京城那边的结果出来了,周妈带着人过来的,姜维被带走了,我和周妈吃饭的时候,周妈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准备让姜维在里面蹲到六十岁。”
童谣瞪着蔡青湖,温暖伸出手挡在两个女人对视的视线,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