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你不必强迫自己,做出一副很需要我的样子,你心不在我这里,又何必生我孩子。
就算日后你生了孩子,也不会喜欢这个孩子。
等寻个合适的机会,我会跟父皇母后坦白,放你自由。
到时候,你去寻你的欢喜去。
放心吧,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再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我必还你自由!”朱钧的声音没有丝毫情感。
落入徐妙锦耳中,更是让她彻骨的寒冷。
碧萝闻言,更是大惊失色,“殿下,王妃对您是一心一意的......”
“碧萝姐姐,休息吧,倦了,有心人不用说,无心人教不会,有的人只想跟我争一时的长短。
一辈子太长了,我没那功夫陪她争来争去的。
所幸现在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清清白白的来,清清白白的走,也不妨碍她找下家!”
这句话就诛心了。
什么叫清清白白的来,清清白白的走?
徐妙锦当时就绷不住了,泪水顿时涌现出来,“我说错了还不成吗,你就不能让一让我?
我一个女人,你非要跟我争个输赢吗?
我能把你怎么着?
谁说我不喜欢我自己孩子了,我肯定喜欢。
我只是怕你不喜欢我,怕我缠着你,怕你烦我。
与其让你嫌弃我,我还不如躲的远远的。
你不就觉得我揍了你,觉得我性子要强,还喜欢管着你吗?
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我改还不行吗?
我以后不管你了还不行吗?
你一口一个相敬如宾,一口一个放我自由,让我觉得自己一文不值,卑微又下贱!“
徐妙锦第一次在朱钧面前奔溃大哭,连日来的委屈彻底爆发出来,可朱钧都无动于衷。
她觉得,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慢慢焐热了吧?
她也没有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至于吗?
汤秀灵才不可饶恕,都能被原谅,她为什么不能?
碧萝幽幽叹气,早这么说不就行了?
非要嘴硬。
“殿下,王妃对您的心,难道您还不明白吗?”碧萝哀求道:“难道非要撕开王妃最后一丝尊严,让她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就是您想要的了嘛?
奴婢今日僭越了,殿下如何责罚,奴婢都无怨言。
只是不希望看到殿下将爱您的人推走。
王妃个性是强,却没坏心。
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万不要错过这姻缘呐!”
黑暗之中,朱钧叹了口气,也知道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太绝情了。
此番猛料,倒是让徐妙锦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他转了个身,看着痛哭的徐妙锦,“真的知错了?”
徐妙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知,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动手了,再也不随便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