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压下不爽,道:“陛下召见,我自然要去的,不过我方练了武,一身臭汗,王公公先进宫,我沐浴一番,以免冲撞了陛下......”
“不用沐浴了,速度随咱家进宫,晚了,后果自负!”王狗儿道。
廖武安是又气又怒,心里还有一些惊恐。
到底怎么了?
难道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心想,最近自己一直都是深居简出,儿子的管教也很严,他们应该没有犯什么事情啊。
他看了管家一眼,“守好家,我去去就回!”
旋即,跟着王狗儿离开。
一路上,他都企图从王狗儿口中问出些什么来,可王狗儿守口如瓶。
这让他心中越发的不平静。
很快,他进到了皇宫,来到了奉天殿,“微臣参见陛下,太子殿下......”
“廖武安,你就是这么回报咱的?”看到廖武安的那一刻,朱远章再也压不住内心的火,冲过去,就是一脚,将廖武安踹的人仰马翻。
廖武安都懵了,可不仅不愤怒,反而如坠冰窖。
完了,肯定是那里出事了,要不让朱远章不至于踹他。
他了解朱远章。
如果朱远章发怒却不动手,那这个人,死定了。
而朱远章亲自冲过来,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明犯了事,但是还能抢救一下。
他急忙爬起来,跪在地上,“微臣愚钝,请陛下示下!”
他满脸的诚惶诚恐!
朱远章又是一脚,“咱恨不得踹死你个狗东西,你是怎么管教自己人的?
你想死吗?”
果然,是下面人出了问题。
“请陛下指点迷津!”
“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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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远章将急报甩给了廖武安。
廖武安颤巍巍捡起来,这不看还好,看了,他差点没吓死,旋即脑袋砰砰砰的直往地上磕,“罪臣该死,管教不严......”
廖全戴孝下青楼,他不怕。
可现在,他怕了。
勾结大周势力,意图谋害吴王,意做谢再兴,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哪怕他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他都要死!
祸事啊!
此时此刻,他真的恨不得亲自掐死那个孽障。
“说吧,怎么办!”朱远章道:“你让咱怎么做,咱是诛了廖家的九族呢,还是如何?”
廖武安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罪臣,罪臣亲自了结了那个孽障,请陛下给罪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深挖敌国余孽!”
他很清楚,朱远章既然单独把他叫过来,那就是给他机会。
如果他说错一句话,那么廖家九族就完了。
“之前,咱看在文仲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这一次,咱依旧是看在文仲的面子上。
要不然,就不是你一个人来这里了,而是拱卫司倾巢出动,把你们的脑袋斩了,挂城墙之上!”朱远章痛心疾首的道:“没人逼文仲做这件事,是他自己贪心,想要立功,又怕死!
咱若知道,随便叫个人去,也好过处处受你廖家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