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当咸鱼的第162天 拿出你王族的气势……(1 / 2)

我在星际当咸鱼 矜以 7192 字 10个月前

虫族。

真是令人窒息的两个字眼。

病房中一片沉默, 很快,陆西望的智脑也响了起来。‘滴滴滴’的消息提示响个不停,他却仿佛没有听见。

时予挂断了通讯, 抬步往外走,齐夏还掉在地上的脑袋被她一脚踩过,‘噼里啪啦’的声音顿时充斥着整个安静的病房, 令人毛骨悚然。

可是站在病房中的几个人都仿佛没有听见,要么沉默, 要么给陆东言检查身体。

时予一句话都没说,却用实际行动警告陆西望最好别再玩花样。

陆西望的神色并未因为她的举动有任何变化, 仿佛被时予踩碎的不是从他从政开始就跟在他身边的齐夏,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垃圾。

封晓和顾前谦对视一眼, 顾前谦追着时予去了,封晓则留下来走到时稷身边, 低声道:“博士,我给你打下手。”

时稷目光还留在一个字没留就往外跑的时予身上, 见她跑的没影了,不由伸手扶了扶额,小兔崽子把他忘了!

不过现在, 他好像也不能离开这儿,乖乖收回目光, 瞥了封晓一眼,心不在焉的道:“你是医生?”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起来,陆西望沉默着蹲下身, 轻轻的扫开地上碎裂的新型特殊材料,从里面捡起一块核心芯片。

芯片被他捡起来时还完好无损,等被他放到掌心里要收起来时, 却‘噼啪’响了起来,表面一个气泡,里面唯一一条细小的金属丝抽了出来。

一瞬间,陆西望的脸色冷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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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砚!小砚!”

谢与砚走得极快,兰洛追了一会儿都没追上他。他声音很急,谢与砚总算停下脚步来看他:“你想说什么?”

兰洛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来,差一点撞到他身上,连忙止住了动作,脑袋却有点来不及回来,谢与砚抬手摁在他脑门上,刚回到原地。

兰洛小小松了口气,谢与砚体能等级只有B级,可受不了他这一撞。

见他呆呆愣愣的,谢与砚把手从他脑门前收回来问道:“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兰洛瞬间回神,连忙道:“你不能去!”

他的语气很坚决。

“为什么?”谢与砚不解的看着他,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解释。

兰洛被他这样看着,不自在的偏过头,嘴里却道:“你真的不能去!她……他们不会上罢甘休的!”

“兰洛,你知道什么?”谢与砚去追他的视线,询问道。

从莱切尔碎星带战役后,兰洛就十分不对劲。平时看见小布丁就恨不得吃光的他这段时间经常抱着小布丁发呆,有时封口都开了,却连把小布丁吃掉的兴致都没有。这根本不像他。

谢与砚本打算忙过这段时间找他谈一谈,可意外总是发生的又快又突然,前一件事情还没有了结,后一件事情就紧追过来。

虫族入侵。

它们到底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入侵深蓝星系?一次还好说,可是两次都在那,未免有些奇怪。

是通道只能在深蓝星系构建出来吗?

谢与砚仔细想了想,他询问过滞留在利比卡亚内的人包括封晓和顾前谦,他们都没有看到虫族构建出来的通道,可那里却生活着虫族。

最大的可能性是那些虫族是一百多年前留下的,而且在利比卡亚繁衍生息。

但又出现一个问题,即便是翻阅过联邦无数文献的他,也不知道利比卡亚曾经被虫族入侵过,它们是怎么来的?不可能是从海蓝星。

兰洛被他质问,抿着嘴没有说话。

谢与砚却道:“你是不是见过兰希了?”

他的话一针见血,兰洛本不是心有城府之人,被他这么一问,脸上的表情立刻出卖了他。

“莱切尔碎星带负责搜救的舰队在同一时间自爆也是她做的吧,除此之外我完全想象不出来有什么人能让十几艘战舰同一时间爆炸。”

谢与砚从小认识兰洛,自然也知道他的特别,兰希自称兰泽的妹妹,可究竟是不是没人知道,更何况还有谢立钦一句兰泽没有妹妹。

她出现的突然,利比卡亚内的情况也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舰队爆炸后,她也失踪了。

谢与砚不认为兰希会死在那场爆炸中,而唯一剩下的可能呼之欲出,她是让舰队爆炸的罪魁祸首!

她突然出现一定有其他目的。

兰洛的脸色很差,他拽住谢与砚的手臂道:“小砚,你真的不能去。”

即便已经被谢与砚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他还是不愿意说出阻止他前往的原因。

谢与砚没有说话,而是笔直的看着他。两人都沉默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兰洛后退一步。

他提起嘴角勉强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不管他怎么说,谢与砚都不会放弃前往深蓝星系的意图。这是他的责任,是他不可避免要去做的事情。

谢与砚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明明他比兰洛小了近百岁,可两人之间相处时,兰洛却好像才是年纪更小的那个。

他声音低下来,很柔和:“你别去,回利尔维亚要塞,在那里没有人敢算计你。”

兰洛却毫不犹豫摇了摇头:“不行!既然你非要去,那我一定要跟你一起。”

“她……兰希,很有可能是来复仇的。”他终究还是说了。

他在莱切尔碎星带见到的银黄色的蝴蝶就是兰希。他和她没有任何交流,却本能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杀意。

兰希没有对他动手,在他万分警惕时又消失了。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他很茫然。他对父亲二字没有明确的概念,更何况他从未见过兰泽。他心底模模糊糊的难受着,却又不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