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镖躬身行礼,带着几个保镖匆匆离去。
其他保镖望向林重的眼神充满敬畏,他们无法想象,林重究竟是如何打败马库斯的。
马库斯是如此强壮,即使受了伤无法动弹,身上也散发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令他们如同面对猛兽一般,心惊肉跳,手脚发软。
温曼朝马库斯努努嘴:“你为什么要让这家伙活着?”
“因为我有话问他。”
林重并没有解释太多,因为他还没有完全相信温曼,这个女人太狡猾了,也太会伪装了,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呸!”
马库斯往林重脚边吐了一口唾沫,同时用残忍的眼神看着温曼,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露出一抹狞笑:“好漂亮的女人,细皮嫩肉,正是我最喜欢的类型,真想尝尝你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温曼脸色不变,双臂环抱胸前,居高临下地俯视马库斯:“这么,你很喜欢喝女饶血咯?”
“没错。”
马库斯咧开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勉强抬起脑袋,对着空气抽了抽鼻子:“可爱女孩的鲜血是如此美味可口,每次都能让我的内心找回平静,她们的惨叫声回荡在我耳边,犹如最舒适的催眠曲。”
林重听着马库斯与温曼的对话,面沉如水,不置一词。
温曼眼底闪过一道隐晦的杀机,表情却毫无变化,她迈动脚步,绕到马库斯的视线死角,从一个保镖的腰间抽出匕首,微笑问道:“我的人是被你们抓走的吧?他还活着吗?”
“那个男人已经下地狱见撒旦去了,但他没有白死,他以鲜血让我的同伴们得到满足。”
马库斯似乎很喜欢跟温曼交谈,或者,出于某种不可言的变态癖好,他很喜欢用言语来刺激像温曼这样的美丽女人:“女士,那个男饶死,是不是很令你心痛啊?他对你其实很忠心,在我切掉他第十根手指的时候,才愿意出卖你。”
温曼眼神更冷:“抱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一点也不觉得心痛,因为他最后还是背叛了我,但是啊……”
“但是什么?”马库斯好奇问道。
温曼的目光陡然变得无比冰冷,双手倒持匕首,对着马库斯后背毫不迟疑地扎下!
“嗤!”
锋利的匕首瞬间刺破马库斯的肌肤,深深扎进他的心脏。
直到这时,温曼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但是你这个垃圾,居然敢用那种眼神看我,就给我去死好了!”
“呃!”
马库斯喉咙中发出一声怪响,嘴角沁出一缕鲜血,艰难地转过头,眼中血丝密布,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却什么也看不见。
温曼双手不断用力,匕首将马库斯的身体整个刺穿,这样还不够,她又用力转动刀柄,使伤口变得更大更深。
周围的保镖们都被温曼的狠辣吓到了,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冷气。
林重冷眼旁观,其实他早就看出了端倪,但是并没有阻止。
马库斯身体抽搐了几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就这样死在一个女人手里,而那个女人还手无缚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