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时间管理大师,在还要忙着正事的前提下,也有些安排不过来。
这会儿,雅若已经将青春丰腴的娇躯趴伏过来,向着贾珩的唇瓣凑近而去,柔软莹润的唇瓣一下子印将过来,裹挟着恣睢、烂漫的脂粉香气。
贾珩也搂着雅若的肩头,也有些面带好笑地看向少女亲昵着自己。
旋即,笑着打趣说道:“好了,你这完全不熟练啊。”
雅若鼻翼腻哼一声,美眸中满是欣然和依恋,颤声说道:“珩大哥。”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温煦含笑,说道:“你也不让珩大哥歇歇?”
他当然不是什么力不从心,只是逗弄逗弄雅若。
雅若眉眼弯弯,脸颊羞红如霞,说道:“珩大哥,我自己来就好了。”
其实,她很会骑马的。
贾珩笑了笑,温声说道:“等晚上再陪你罢,躺上来,珩大哥陪着你睡觉。”
这以后也是个黏人的。
雅若抿了抿唇,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迅速去了鞋袜,躺在里厢,拉着贾珩的手,紧紧握着,一双黑葡萄的眸子晶莹剔透,注视着自家男人。
贾珩轻轻拥住雅若的肩头,道:“雅若妹妹有时候,真是太粘人了。”
雅若声音羞恼几许,轻声道:“我与珩大哥原就相处的时间少一些,珩大哥怎么能说我粘人呢?想来珩大哥喜新厌旧,已经不大喜欢我了,已经开始嫌我烦了。”
她才过门儿多久呀,就已经腻烦她了吗?
贾珩道:“雅若妹妹这话说的,咱们刚刚成婚,还是新的呢。”
雅若:“???”
不是,珩大哥这说的什么话?
少女还未多想其他,忽而那少年已经一下子拉着自己过来,旋即,一下子温热气息再次袭来。
雅若一张青春烂漫的脸蛋儿彤彤如火,在此刻轻轻腻哼一声,柔声说道:“珩大哥,是不是等过个三五年再喜新厌旧啊?”
贾珩道:“你这乱学了个成语,就在这儿乱用,在我心里,雅若再过一百年都是新的。”
雅若轻哼一声,说道:“那时候都化成灰了,什么新不新的。”
贾珩这边厢,此刻与雅若痴缠了一会儿,望向轩窗之外,发现赫然已是傍晚时分,贾珩与雅若一同起得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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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厅堂之中,却已渐渐传来熟悉说笑声。
贾珩快步出了厢房,温声道:“三妹妹,你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也不知是许久不见,仔细端详之下,赫然发现探春个头儿已经猛然窜高了一截儿。
此刻上着粉橙色底子,五彩菊花草虫刺绣对襟马甲,内着白色圆领纱衣,下着粉橙色刺绣马面裙。
那张俏丽、红润的脸蛋儿,已见着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的柔媚气韵。
探春被那少年的目光打量的芳心娇羞不胜,柔声说道:“珩哥哥,我来了有一会儿了,过来寻兰妹妹说说这朝堂上的军国大事。”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珩哥哥这打量她的目光,似有些许惊艳之意?
这……
珩大哥今天是终于看到她了吗?
这难道是女大十八变?
少女心底深处不由涌起一股窃喜之意。
原来,随着钗黛嫁人,探春现在的确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如迎春的性情太过木讷,属于针扎一下都不知道喊疼那种,探春平常也不去找迎春玩。
湘云最近也不知怎么的,成天和宝琴,两个小胖妞天天凑在一起,也不知道正在钻研什么。
而妙玉与岫烟那边儿,不是下棋就是谈玄论禅,而探春又不大玩得惯,反而与当初暗暗较着劲的甄兰,两个人玩到了一起。
平常谈论着朝堂政事以及边关兵事,渐渐竟已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当然是塑料闺蜜。
贾珩笑了笑道:“你们两个刚才说些什么?”
现在,其实也不是解决探春终身大事的契机,或者说等事到临头再去想法子,不提前焦虑。
探春柔声道:“珩大哥,我看邸报说,朝堂新政在诸省又推行了起来,但地方上乏银,每次都以税银相抵,不大便宜。”
贾珩看向探春,道:“朝廷眼下已经着手解决此事,筹办钱庄分号至诸省,改以钱庄银票和银元,不久应能除此弊端了。”
探春点了点头,温声道:“邸报上是这么说的。”
甄兰秀眉之下,那双晶莹剔透的清眸眸光熠熠而闪,说道:“这是珩大哥拿的主意吧。”
贾珩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甄兰赞了一声,说道:“珩大哥真是有管乐之才,这等经济货殖之道,只怕不在桑弘羊之下。”
贾珩温声说道:“兰妹妹过誉了。”
这会儿,一个嬷嬷进来厅堂中,面上带着繁盛笑意,说道:“大爷,饭菜做好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走,一同吃饭吧。”
一众姑娘轻轻应着,纷纷起身来到偏厅。
待用罢晚饭,湘云下去歇息,而贾珩则与甄兰和甄溪以及雅若,一同前去包厢。
而后,一夜再无话。
……
……
在贾珩陪着大观园中的诸钗相处之时,时光匆匆,如水而逝。
在接下来的几天当中,贾珩除却在大观园流连花丛,就是前往军器监视察火器监造情况,并对相关监造情况做出指示。
这一日,贾珩在书房之中,拿着一卷军器监递送而来的火器图,静静翻阅着。
军器监最近主要还是改进红衣大炮以及轰天雷,以便让红夷大炮携带更为便利。
就在这时,廊檐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潇一袭青色裙裳,行色匆匆地快步进入厢房,说道:“辽东盛京的飞鸽传书。”
贾珩放下手中的羊毫毛笔,皱了皱眉,问道:“飞鸽传书,谁递送过来的?”
“是潜伏在女真高层中的中山狼。”陈潇道。
中山郎是孙绍祖的外号,那就是孙绍祖。
贾珩放下手中的图册,说道:“怎么说的?”
陈潇面色凝重几许,说道:“女真要再次兴兵攻打朝鲜,这次倾八旗之兵,向王京席卷而去。”
贾珩说着,从陈潇手里接过书信,三下两下就拆阅起来,面色凝重几许,说道:“女真这是先下手为强了。”
满清高层没有蠢人,如今的我大清,已经到了救亡图存之时。
趁着大汉国内忙着新政,而他在京大婚之时,兴兵收复朝鲜,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朝鲜的确不经打,女真可能一个月就能让朝鲜再次臣服。
陈潇摇了摇头,沉吟片刻,说道:“女真也是不得不为,一旦你真的在天津卫操演水师,再与朝鲜两路兵马夹攻辽东,女真那时就被动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们赶不上了,女真动作很快,朝鲜只怕要亡一次国了,不过…也是好事儿。”
利用女真清理整个朝鲜王朝的高层,而后,大汉王师再吊民伐罪,在王京驻军,并插手整个朝鲜王朝的朝政,乃至最后化为华夏。
“朝鲜,如倭国故事?”陈潇剑眉挑了挑,清眸闪了闪,问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这次还不同,朝鲜现在改为我大汉藩属,表面上还是不能见死不救的,不过思路大差不差。”
客观上可以因为救援不及,朝鲜亡国,但表面要看起来大汉已经尽了力。
陈潇想了想,若有所思道:“那样也好。”
贾珩面色凝重,说道:“我要即刻进宫面圣一趟。”
满清高层再次向朝鲜动武,意图收复朝鲜,他离京的契机也终于到了。
贾珩说话之间,没有在厅堂中多待,在锦衣府卫的扈从下,前往宫苑去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