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只见一袭织绣金线蟒服的少年,快步而入,躬身一礼,道:“微臣见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那股熟悉的媚肉之香,犹如沁人心脾的毒药,正在散发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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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简单扫了一眼,发现甜妞儿脸色比着他离开之间,似乎憔悴了一些。
丽人凤眸眸光莹莹地看向那少年,那张雪肤玉容不知为何泛起一层浅浅红晕,芳心不由涌起一股欢喜,还有几许幽恨之意,点了点螓首道:“子钰,免礼平身罢,那边儿有绣墩,可曾用过晚饭没有,如果没有,可以一同用饭。”
贾珩整理了下衣襟,说道:“微臣谢娘娘赐宴。”
丽人玉容蒙着一丝浅浅的喜色,丹唇微启,又开口道:“安徽的事儿,可办妥了?”
贾珩道:“回娘娘,军屯诸事已经料定。”
丽人黛眉之下,那双眸光潋滟的美眸凝视向那少年,声音珠圆玉润道:“那江南也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什么时候回京城?”
贾珩道:“微臣想着这几天就回宫,娘娘呢?梁王可曾回来?”
等回宫以后,所冒的风险就比较大了。
丽人点了点螓首,玉颜笑意浅浅,柔声说道:“炜儿这会儿尚在杭州府,可能要跟他舅舅一同回京了,本宫到时候与咸宁、婵月一同上京。”
贾珩说道:“那等那时候,我护送娘娘回京。”
沿河行船,人多眼杂,什么也不可能发生。
丽人抬眸看向那少年消瘦的面孔,低声道:“先不说这些了,子钰这一路风尘仆仆,也该用晚饭了。”
贾珩轻轻点了点头,只是到了一声谢。
丽人拿起一双竹筷,夹起碟子上的菜肴,小口食用着,丽人举止秀气,不过随着时间过去,黛眉蹙了蹙,妍丽玉容上有些失神。
以往都是偷偷在桌下相戏,现在也没有了……
再想起方才那少年的一本正经,丽人芳心深处幽怨更胜几分。
倒不是丽人非要让贾珩痴缠,而是习惯了那等…惊险,眼下却突然被“断崖式分手”,难免患得患失。
就这样,在一众女官和嬷嬷的远远侍奉下,两人规规矩矩的吃了个晚饭。
贾珩拿过帕子擦了擦嘴,离座起身,拱手说道:“娘娘,如无他事,微臣先告辞了。”
宋皇后:“……”
不是,你是认真的?你这个时候走做什么?就过来蹭顿饭?
丽人愣怔片刻,柔声道:“子钰,本宫有些关于魏王的事儿单独问你。”
真想一开口就将这人撵走,但心底深处又有几许舍不得。
贾珩面色微变,低声道:“娘娘,魏王他……”
甜妞儿果然也有些想他了。
丽人黛眉紧蹙,道:“本宫有话问你。”
说着,也不多言,起身离了正殿,径直向着偏殿而去。
贾珩也只好跟随。
而在宫中旁观人眼中,就是宋皇后因为魏王,想咨贾珩以机密之事。
进入偏殿,丽人转过螓首,看向贴身女官念云,吩咐道:“念云,你先下去吧。”
念云闻言,朝丽人盈盈福了一礼,柔声道:“是,娘娘。”
说话之间,徐徐而退。
这个时候的念云,其实更多还是觉得两人要讨论一些关于魏王夺嫡的机密。
偏殿,阁楼之上——
贾珩随着丽人来到二楼最里厢靠窗的暖阁,此刻,轩窗之外竹林的风声呼啸,料峭春风拂面。
“跪下。”丽人的清斥声音响起。
贾珩:“???”
甜妞儿又想搞什么名堂?跪地服务?这个有些过分了。
见那少年错愕,丽人凤眸中涌动着一丝有趣,珠圆玉润的声音中却满是一本正经,轻声说道:“子钰,你跪下,本宫要审你。”
贾珩道:“是,娘娘。”
说着,却并未跪下,而是近前而去,一下子拥住了丽人的丰腴娇躯,附耳道:“甜妞儿,我渴了。”
丽人这会儿感受到那少年的抵近,娇躯轻轻挣了下,脸颊羞红如霞,芳心之中却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她熟悉的样子。
真让这位母仪天下的丽人主动相迎,她还真拉不下脸。
只是恍惚片刻,丽人玉容羞红,呼吸已经略有几许急促,妩媚流波的美眸中现出羞恼,柔声道:“你先别胡闹~”
然而,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温软、炙热气息袭来,恍若江河洪流,湮灭一切。
而后前襟之处传来的熟悉触感,却让丽人心神震颤。
贾珩堆着雪人,低声道:“甜妞儿也想我了吧。”
丽人玉容染绯,贝齿咬着樱唇,声音带着几许嗔恼,柔声道:“你答应本宫的事儿还没有办呢。”
当初明明答应了她,要帮着她给然儿出主意。
贾珩故作诧异说道:“什么事儿?”
此刻丽人周身那种腌入味的香气,几乎充斥在他的鼻端。
丽人轻轻拧了下拨弄是非的手,粉腻脸颊羞红成霞,低声道:“你别装糊涂。”
只要腻在一块儿,就知道占便宜。
贾珩面色微讶,低声说道:“甜妞儿稍安勿躁。”
丽人玉颜染绯,恬然明媚,柔声道:“你都收了定金答应了,你让本宫稍安勿躁?你欺负本宫的时候,怎么不说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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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暖着手,低声道:“什么欺负,说的甜妞儿没舒服是的。”
丽人:“???”
谁舒服了?啊,这个小狐狸,简直太无法无天了,她让他伺候了吗?是他非要心心念念的样子,而且还甘之若饴。
丽人一时间有些羞恼,道:“你别碰本宫,也不知是谁自甘……”
贾珩道:“好了,是我自甘下贱,俯首贴耳。”
还真是俯首贴耳。
贾珩心神微动,轻轻托着丽人比磨盘还要丰腴几许的丰圆、酥翘,低声说道:“甜妞儿,这次处置军屯就是一次机会,让然儿……”
丽人蹙了蹙秀眉,美眸现出羞恼,颤声说道:“什么然儿?你别唤然儿?”
贾珩道:“那就让魏王多操持一下军屯事务。”
说着,金钗雪里埋…真是顶不住。
丽人这会儿双手轻轻扶着少年的两侧肩头,螓首秀发别着的一根金钗流苏摇晃不停,扬起秀美的螓首,娇躯颤栗不停,柔声道:“整饬军屯原就是十分得罪人的事儿呢。”
也不知为何,声音尾音就有几许婉转。
丽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傻白甜,知道整饬军屯容易得罪地方卫所的军头儿。
贾珩似乎有些犹疑,声音变得支支吾吾,低声道:“那就让魏王帮着朝廷推行新政,你别又说得罪文官,总得选一个人。”
说着,扶着丽人坐在暖阁旁的软榻上。
丽人在缓缓落座下来,凝眸看向那容颜清隽,正自忙的不亦乐乎的少年,那张雍美、华艳的脸蛋儿也已经彤彤如火,忍着芳心的一股羞意,低声道:“你再想想法子,大不了,本宫再…再施舍你一回。”
后面的话语声音轻不可察。
他既然自甘下贱,让他自甘下贱就是了。
贾珩:“……”
所以,再让他伺候一遭儿?究竟是谁是施舍谁?
贾珩道:“甜妞儿是不是应该再支付一点儿利息。”
他从来都是砍头息,利滚利,九出十三归。
贾珩说着,也没有多言,而是蹲下身来,凑近而去。
这次临行之前,他要给甜妞儿一个难忘的回忆。
丽人这会儿已经熟悉了那少年的施为手段,芳心震颤片刻,就如往常一般闭上狭长、清冽的美眸,丽人的睫毛细密,弯弯而长。
而素有雪美人之称的脸蛋儿,虽丰润、明媚,此刻却已是红若苹果,妍丽明媚。
她这样也是为了然儿,再说上一次就有过了,也是看子钰可怜,毕竟山洞之中温水相渡,如今也算是滴水之恩,报以涌泉了。
丽人胡思乱想着,此刻思绪纷飞,芳心一跳,在心底轻啐了自己一口。
这叫什么话?这等不成体统的话,她怎么能……
丽人此刻玉颜酡红,琼鼻鼻翼中轻哼几声,秀发别着的金钗流苏,仍在轻轻摇晃不停,也不知多久,忽而流苏轻轻一顿,继而是疯狂摇摆。
也不知多久,丽人娇躯颤栗,凤眸迷离几许。
也不知怎么想的,歪过螓首之时,又忍不住瞥了一眼那铜镜,只见那张酡红如霞的脸蛋儿红若胭脂,艳冶动人,尤其是眉梢眼角流溢着惊心动魄的绮韵,连丽人自己都微微一愣神。
这一次虽然鼻头一酸,倒是没有如先前那般流淌下眼泪,就是那般恍惚之间,看向那红润粉唇微张,细气微微。
光洁圆润的下巴,稍稍扬起,白腻如雪,犹如天鹅。
但不知为何,丽人心底却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怅然若失。
然而就在这时,丽人忽而睁开眼眸,却是惊鸿一瞥之间,为那身怀利刃,杀心自起的少年一惊。
不是,他怎么能?这个小狐狸…不行,不行!
先前毕竟没有真的那一步。
丽人嘤咛一声,正要撑着绵软如蚕宝宝的身子制止,而粉唇微启,说话制止,却在这时,丽人心神一震,美眸瞪大,继而如遭雷殛,娇躯颤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