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心头丝丝甜蜜与愧疚交织,颤声道:“大爷,要不算了吧。”
“这等事不是什么难为人的事,如果你娘家侄儿将来能成才,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贾珩轻笑说着,凑到少女耳畔,低声道:“鸳鸯,你身上怎么这么香着,用得什么香料。”
朱元璋还有个很能打的外甥,唤作李文忠。
鸳鸯脸颊羞红,芳心微跳,道:“我平时不怎么用着香料的。”
“那就是体香了?”贾珩打算弹上一曲七里香,拨开衣襟,开始调了调音,捏了个和弦。
鸳鸯娇躯微颤,脸颊微红,低声道:“大爷。”
贾珩轻声道:“上次给你说过,让你唤着夫君呢。”
如果此刻不是在白天,又是在贾母临近的院落,就想在鸳鸯的屋里,泥融飞燕子。
鸳鸯螓首低垂而下,脸颊明媚如桃,声音轻颤之中含羞道:“夫君。”
两人早已是知根知底的情侣,倒也没有太多扭捏。
贾珩轻轻抚着少女的素手,纤纤十指柔嫩如竹笋,拿起一根手指,将戒指套将进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鸳鸯觉得手指有异,垂眸细观,妙目微讶。
贾珩轻声说道:“送给你的,这几天一直想着送给你。”
鸳鸯端详着那翡翠戒指,白腻脸蛋儿上浮起浅浅红晕,轻声道:“这太名贵了,我戴着不大合适的。”
贾珩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戴着正好,你瞧瞧翡翠上的花纹。”
鸳鸯这时拿起素手细观,道:“鸳鸯?”
贾珩道:“我挑了许久的。”
嗯,他这几天虽然忙得席不暇暖,但还是抽空挑了个礼物。
鸳鸯见着戒指,芳心喜欢不胜,柔声道:“我平常服侍着人,再碰坏了就不好了。”
贾珩道:“那就咱们两个在一块儿的时候,你戴给我看。”
鸳鸯闻言,“嗯”了一声,就在这时,贾珩亲了一口那脸蛋儿,正好亲在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小雀斑倒是感受不到丝毫。
鸳鸯芳心欣喜和甜蜜交织着,原本这几天爽约不至的一丝幽怨也彻底消散不见。
两个人抱着腻了一会儿,贾珩抬眸看了一眼天色,说道:“估计,老太太也该醒着,唤着你过去服侍了。”
“刚才琥珀多半是禀告老太太去了。”鸳鸯眉眼低垂,纤声道。
贾珩:“……”
看来少女是真想着他了。
说来也是,贾母并非不是通情达理之人,只怕他在这儿与鸳鸯闹着,贾母也不会来唤着。
看向梨腮微红,眉眼娇羞的少女,几个小雀斑似乎都因娇羞无处可藏,温声说道:“既然时间还早儿,咱们去里厢叙话。”
鸳鸯玉颜羞红,声音微微打颤儿,说道:“珩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她不是那个意思的,这在屋里要是被他欺负着,被人撞见了,可还得了。
定是将她当成教坏爷们儿的狐媚子了。
贾珩笑了笑,拥着鸳鸯,他其实也没有白日宣…的想法,只是看着少女娇羞的脸蛋儿,忽而生出一念,如果在原着之中潘又安和司棋所在的大桂树阴下的山石后面。
嗯,就是让鸳鸯撞破的那对儿。
好吧,致敬原着的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夏天蚊子不少。
正在贾珩心思纷乱之时,忽而外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娇俏中带着几许明媚:“鸳鸯姐姐在屋里吗?”
鸳鸯连忙整理着衣襟,羞红了脸蛋儿,低声说道:“夫君,是袭人。”
贾珩神色微顿,低声说道:“她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呢?”
难道是过来望风的?
“平常这个时候,主子们的午睡时节,她就过来寻我说话解闷儿。”鸳鸯羞恼说着,连忙伸手整理着凌乱衣襟,将衣襟下的雪白酥软掩藏而好,惊鸿一瞥之间,日光照耀,浸然靡靡。
不大一会儿,只见一个穿着鱼肚白底子五彩花卉纹样面镶领艳粉交领长袄,下着米白长裙的少女款步而来。
少女的艳粉红裙裳带着白色斑点儿,如是晴雯在此,多半要撅着嘴儿,暗骂上一句西洋花斑点子狗。
贾珩则是看向那脸颊玫红,细眉杏眼的少女,不由想起前世一段采访:
“陈晓旭,从哪儿来的?”
“鞍山话剧团的。”
然后,就是袭人:“安徽黄梅戏剧团的。”
单以身段儿,相貌而论,倒也无愧五朵金花之名。
袭人一眼就瞧向那青衫直裰的少年,心头微喜,讶异问道:“大爷也在这儿呢?”
贾珩点了点头,面色澹然说道:“过来看看鸳鸯,袭人你怎么过来了。”
袭人柔声道:“过来寻鸳鸯姐姐说说话。”
其实,刚才在路上碰到琥珀,就已听到两人叙话,但忍不住还是想着过来看看。
贾珩问道:“林妹妹怎么样?”
“林姑娘这会儿还在午睡,这几天姑娘看书写字,一直到很晚,也是夏天热。”袭人轻声笑语说着,玫红脸蛋儿两侧的苹果肌自然柔美,愈发见着娇媚。
贾珩面色默然,轻声说道:“等会儿我去瞧瞧她。”
黛玉估计又有些胡思乱想了,毕竟随着大婚临近,虽然在之前黛玉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这几天他因为忙于大婚而没有去看黛玉。
少女难免也有些黯然神伤。
等晚一些,还要去看看宝钗。
自那天与宝钗有了夫妻之实以后,他一直没有时间过去。
袭人抿了抿粉唇,柔声道:“大爷,你和鸳鸯姐姐聊着,那我先回去了。”
却是看着鸳鸯面颊嫣红,眉眼绮韵流溢的模样,情知两人刚刚正在亲热,芳心跳了跳,也有几许羡慕。
贾珩道:“你们两个在这儿说话就好,倒也没什么,我在这儿坐会儿,等林妹妹醒了,也要去大观园瞧瞧林妹妹。”
黛玉本身就属于比较黏人的,他等会儿过去看看也好。
主要是想起原着中黛玉听闻婚事正主不是自己,绝情焚诗稿,泣血如杜鹃,实在让人有些放不下心来。
必须时刻关注一下小羊的心理健康。
……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青海,西宁府以西的海晏县——
此地原由西宁郡王府派兵屯驻,曾派有知县以及蒙古番邦共治,一同管理胡番以及汉人等民刑事务。
原本盘踞在青海附近的土默特蒙古所部,其实也认可这种半羁縻式的开放管理,或者说在西宁郡王金家的压制下,整个青海蒙古诸番都暂且维持和平。
每年定点与大汉开展马市。
但时移至久,随着和硕特蒙古的崛起,顾实汗自天山而来,与准格尔部的巴图尔珲台吉打败了却图汗,其先锋前哨也渐抵海晏城下,直到不久顾实汗之子手下的将校打破了海县,威逼湟源县,当地的参将报至西宁郡王府。
由是西宁震动,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金孝昱前不久刚刚安葬了西宁郡王,就碰到了这种事,在金家内部的族会上,被其二叔金铉言语相激,就领兵前来讨伐。
西宁郡王金铖姊妹一共五个,二叔金铉能征善战,曾经帮助镇平过不少青海胡番。
当然,金孝昱的出兵也并非莽撞之举,经过搜集情报,已知和硕特蒙古的大军远征藏地,不久前攻灭康区白利土司,大举兴兵入藏。
而海晏也只是顾实汗之子多尔济手下将校攻破,内里屯驻着五千兵马。
原本按着顾实汗临行之前留下的命令,不予攻伐大汉州县,观望汉清之战的局势。
但前线还是出现了一些意外,在多尔济受得蛊惑,纵兵侵扰汉地,夺下了海晏县。
历史上,这位建立汗国的顾实汗颇识时务,纵然控制藏地之后,仍供奉清廷为宗主国。
但此刻的清廷势力范围并未囊括察哈尔蒙古,在前不久的那场大战中又吃了败仗。
而海晏失守之时,顾实汗之子多尔济尚未收到皇太极被轰毙于平安州之下,不过是因为西宁郡王薨逝,青海诸番人心思动,这才趁机夺下海晏。
而金孝昱就是要自西宁府的桥头堡湟源出兵,夺回海晏城,以此证明自己的胆魄和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