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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诚听后,心想,我就等你这句话呢,然后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直接说道:“行,纪副处,我们走吧!”
纪海洋此刻的注意力非常集中,他担心对方再问出什么问题来,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惹得对方小看。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说走就走,已经站起身来了,他连忙把香烟掐灭,忙不迭地跟了上去。这家伙的思维跳跃性也太强了一点吧,刚才还在聊天、抽烟,这会居然说走就走了,幸亏早晨的时候,他已经把礼品准备好了,要不然这会的话,可就被动了。
上了车以后,纪海洋实在想不出来对方想去哪儿,貌似刚才就问了一句,大家的家庭住址,人都在处里上班,去家里干嘛,真是莫名其妙。虽然觉得很是疑惑,他也没有开口,反正他只是跟班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什么呀?想到这以后,纪海洋差点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这是胡说八道什么呢,还有人愿意把自己给比成太监的,那不是傻逼吗?
朱立诚一直把对方的表现看在眼里,但他这面部表情一会怒一会喜,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也没那心思管他的闲事,发动车子以后,朱立诚开口说道:“纪副处,我们一起去黎副处家里看看,你认识他家吧?”
“啊,黎副处?”纪海洋乍一听这个称呼还真有点不习惯,但是这从朱立诚嘴里说出来,还真无可厚非。他是正处长,称呼黎兆福的话自然可以加个副字。他只短暂的一愣神,随即答道:“是,是,我认识,他就住在云锦小区,三幢,303室。”
纪海洋虽然不清楚对方这么做的目的,但是刚才大话已经说出去了,这会总不至于再说不认识吧。另外,他心里很清楚,即使他说不认识黎兆福的家,对方也是不会相信的,倒不如实话实说。
朱立诚对云锦小区倒是有点印象,貌似离电视台不远,所以也不用纪海洋指路,直接驾车往前驶去。纪海洋本来还以为对方要他带路的,现在看来对方对应天还是很熟悉的。这让他觉得有点不解,貌似他在去党校学习之前好像是在泯州的泾都市的,他对于应天怎么会如此熟悉呢?
这看上去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如果仔细琢磨一下的话,你也许能从中发现一些什么,如对方是不是在应天有什么关系,或者之前是不是在这待过。这些散乱的信息,如果综合起来的话,极有可能能看出他的来路。
纪海洋一直对黎兆福告诉他的朱立诚并没有什么背景持怀疑态度,试想一下,如此年纪轻轻的人如果没有什么人脉的话,怎么可能拿下省委组织部干部三处处长的职务呢。仅仅就凭常务副部长卢魁去参加开班仪式一眼就看中了对方,这哪儿是谈恋爱呀,还有一见钟情这一说。黎兆福这一说,纪海洋也没有办法,他也没地方再去打听去,只能多留意朱立诚的情况,以期获得一点对他有用的信息。
第一天下班以后,纪海洋就特意留心了一下朱立诚的车子,他看到对方挂着军牌的时候,心里就犯起了嘀咕,难道这是假车牌,貌似可能性不大。那如果是真的话,那岂不是说明对方有军方的背景,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真有点不淡定了。
他属于那种漂在水面上的浮萍式的人,要不然也不至于五十多岁才混了一个副处级调研员。如果朱立诚真有非常强大的背景,那他就不会再跟在黎兆福后面掺和了。虽然对方开出的条件很诱人,但是他也犯不着明火执仗的新处长对着干,万一失败的话,后果可有点不堪设想。这也是他这两天虽然看见朱立诚仍是横眉冷对,但却并没有什么进一步动作的原因。
进了云锦小区以后,朱立诚又问了纪海洋一句是不是三号楼,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他就直接把车开了进去。
这一路上纪海洋也想着给黎兆福报个信,他此刻可是称病在家,要是让朱立诚撞见他生龙活虎的,那可就有点尴尬。他坐在朱立诚的车上,想要打电话的话,显然是不可能的,至于发短信的话,倒是可行,但问题是那玩意他根本搞不起来,这样一来的话,只好作罢了。
下车以后,纪海洋灵机一动,上前一步,笑着说道:“处长,你看我是不是先给黎副处打个电话,他要是不在家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扑空了。”
朱立诚自然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于是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说道:“纪副处,你的意思是说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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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黎副处的病很严重,住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