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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耿阳生的办公室,耿阳生给郎国庆倒了杯茶,郎国庆赶忙接过去,然后这才坐定。
“看出什么来了?”耿阳生问道。
“唉,我这个活不好干啊,丁长生是够嚣张的,连何主席都不放在眼里,到了两江,还不知道狂到哪里去呢,何主席给我的任务,我怕是完不成啊”。郎国庆说道。
耿阳生摇摇头,说道:“你看错了,丁长生看起来嚣张的很,但是分对谁,他对你就不会这样,不信打个赌,我还敢打赌,他去了两江,也不会老老实实在两江呆着,这一点你要灵活掌握,不要那么死板,不然的话,到最后吃亏的是你”。
耿阳生说了这番话,郎国庆的眼睛瞪得老大,眉头紧锁,看向耿阳生,小声问道:“耿部长,你到两江去我可没少招待你,你得给我指条道啊”。
耿阳生点点头,说道:“很简单的事,你儿子也在省城,我不信他没听到一点风声,现在北原表面上看,风平浪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底下早已是暗流涌动,各方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不但是中北的势力,就连外地的势力也在渗透北原”。
“怎么说?我在两江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消息的确是闭塞了很多,我儿子可能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见得知道哪些事是该告诉我的”。郎国庆说道。
耿阳生看了郎国庆一眼,说道:“这几天发生了几起人命事件你知道吗?”
“人命事件?”郎国庆的确是一点没听说,只是听儿子说了一句车家河的女儿死了,也没说因为啥,自己也没问,因为齐振强和车家河关系不睦,所以自己对车家河的关注一点也不高。
“车家河的女儿在山里被人用枪打死了,可巧的是,在车家河的女儿死的时候,丁长生在场,很多人都说车蕊儿是替丁长生挡了枪子,但是到底因为什么,没人说得清楚,这是一个迷,可是就在车蕊儿死了之后不到四十八小时,中南江都的市公司董事长陈焕山的儿子在北原监管所参与械斗被人打死,到现在还在找凶手,法不责众,当时监控设备也被破坏,根本就找不到到底是谁打了陈汉秋,但是现在坊间很多人都在传,是车家河下的手,你说这可能吗?”耿阳生问道。
“这两人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车家河和陈焕山之间?”
“他们之间是没关系,但是陈焕山和柯北之间关系莫逆,翁蓝衣在江都拿了一块地,好像是陈焕山帮的忙,而陈焕山的儿子陈汉秋被异地审判,就关在北原监管所,但是还没等着审判呢,就出了这档子事”。耿阳生叹道。
郎国庆听的是一头雾水,但是也不方便再继续问下去,打定主意待会从这里出去,回去之前一定要见自己儿子一面,好好问问这些事。
“好像这些不搭嘎的事,但是却都和一个人有关系,你猜是谁?”耿阳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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