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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蕊儿闻言看着自己的老爸车家河,冷冷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接近他,为你们当卧底,在最合适的时候出卖他,给他一刀?”
“不然呢,是你被骗,被骗了感情和身体,到最后他也不会放过我,至少我们北原很多人都会栽在他的手里,你等着看吧,我和童家岗聊过,省公司那个副主任是他安插在省公司的人,结果呢,在丁长生来了几个星期就被拔掉,还死了,莫名其妙吗,丁长生这个人……”车家河说到这里,眼睛看向了窗外,没说下去。
“他这个人怎么样?”车蕊儿问道。
车家河的思绪慢慢被拉了回来,继续说道:“这么说吧,你老爹我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怕过谁,可是遇到这个人后,我是真的怕了,是我老了吗?还是丁长生太强悍了,我不知道,这也是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很奇怪的一种感觉,随着和丁长生接触的愈多,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车蕊儿这才认真的看向车家河,不得不说,自己确实是很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自己的父亲了,两鬓斑白,苍老了很多。
“如果我猜的都是真的,祁凤竹,叶茹萍,宇文灵芝以及那个祁竹韵,这些人都是和丁长生有关系,那么这些人中,无论是哪一个,都会想当年害过他们的人去死,我有一种预感,在两次会议之后,北原的职场将不会再这么安静了,无论是仲华还是丁长生,都不会这么安分守己,所以,早做打算,早作准备,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这个时候辞职离开国内,但问题是我现在根本无法脱身,谁都不会让我这么轻易的走了,就是采取其他的办法离开了,到了国外也是一个死,很明显,既然上了船,就没那么容易下船”。车家河有些悲凉的说道。
“想让我帮你们,门都没有”。车蕊儿不忿的说道。
“我没说让你帮我们,是在帮我,也没让你刻意的去做这件事,我只是告诉你这些,让你心里有个数,别被人给卖了,现在来看,丁长生还不敢对我怎么样,但是剪树枝是肯定的了,不信你等着瞧吧”。车家河说道。
“剪树枝?”
“嗯,我觉得第一个可能就是周一兵,这个人对我们来说也没多大用处了,而且这段时间以来办事不力,尤其是遇到了丁长生,更是一件事都办不好,我看,他不是被丁长生收买了,就是在消极怠工,所以,没用的人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而且周一兵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从你的事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的心思不在我们这里了,很有可能去了丁长生那里,这种人死不足惜”。车家河说道。
车蕊儿闻言,没吱声,站起来离开了车家河的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间后,一下子躺在大床上,想着刚刚车家河那番话,这真是一件很费思量的事情。
丁长生跟在周红旗身后进了客厅,壁炉前坐着一个老头,他就是周虎卿,周红旗的父亲,可是看起来苍老的厉害,这真是让丁长生没想到,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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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的太快太明显了,此刻丁长生和周红旗进来都没能惊醒他,正在壁炉前的躺椅上打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