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是个生意人,和谁做生意都没问题,只要是赚钱,你说呢”。
丁长生哈哈一笑,说道:“你看,把事说清楚了不就完事了嘛,本来嘛,咱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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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深仇大恨,无非是关于一个女人的事,你老陈也不缺女人,何必为难她呢,算了,这件事不说了,你知道我的意思,也知道要解决你我之间的问题该拿出来什么诚意,到此为止,见面谈吧”。
说完,丁长生就挂了电话,闭上眼,飞驰的高铁奔向了湖州,丁长生的脑子里一直都在转,该怎么处置陈焕强,可是想来想去,没有一个实在的主意,车到湖州,丁长生看着车站上的碌碌人群,他居然没下车,陈焕强这件事对自己来说是一个难以下的决定,所以,他想找个人说一下自己内心的苦闷,不是不敢干,是干了这事之后会得罪多少人,结果会怎么样,宇文家的事没解决,其他的事都是要隐忍为解决宇文家的事做基础和铺路,而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拆桥。
对于陈焕强,丁长生还真不是很了解,所以,要想找个了解他的人,势必要找个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才能知道底细,丁长生这一路上都在想该去找谁,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仲华。
而且自己也好久没去拜访仲华了,仲华对其他人说自己的不是,就是在想丁长生了,也是怪他这么久不登门,想想也是,自己每次到江都,却很少去拜见仲华,一方面确实是他们的空闲时间很难重叠,可是在丁长生的内心里也是一种抵触,因为要顾及到梁文祥的感受,梁文祥和仲家的关系很微妙,就连丁长生也看不透他们到底是同盟呢,还只是一个相互利用的关系,但是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随着仲枫林的退休,仲家能给梁文祥的关照早已不复存在,而且仲华成长的也很快,现在已经是江都市公司董事长,省公司董事会常务董事,据说在好几次的会议上因为城市的发展问题和梁文祥唱了反调。
在这样的情况下,丁长生哪敢时不时的就去拜见仲华呢,毕竟现在决定丁长生命运的不是仲华,而是梁文祥,所以要想在湖州干下去,干出彩来,还得是依靠梁文祥。
但是这一次,关于陈焕强的事,丁长生是肯定不能去问梁文祥的,那样就太傻了,那不是给梁文祥出难题吗,但是去问仲华就不一样,因为仲华不是他的领导,说不说,说什么话,都是朋友间的闲谈,也可能给丁长生一个中肯的建议,所以,找仲华比找梁文祥要合适的多,再说了,这种事去找梁文祥,人家未必能理你,三句话之后就开始谈别的,你到底是接还是不接呢?
“长生,怎么是你啊,仲华,丁长生来了”。开门的是杨华然,仲华的老婆。
“嫂子,不打扰吧”。丁长生笑笑,问道。
“长生啊,你这当了领导了,说话也变得这么虚伪了,打扰不打扰你不也来了嘛,还贫嘴,快点进来吧,仲华可是念叨你好几次了”。杨华然开玩笑的说道。
丁长生听完杨华然的话,对走过来的仲华说道:“听说嫂子考过司法考试了,要当律师了是吧,看这口才,厉害啊”。
“你别恭维她了,她这段时间就为这事烦着呢,来吧,坐,你可是有时间没来了,有事吧?”仲华问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啥事都瞒不过领导,嫂子烦什么事呢,要不要我帮忙?”
“你先说你的事,出什么问题了?”仲华摆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