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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红旗不知道丁长生到底给老爷子说了什么,但是看到老爷子气得够呛,心里有些觉察。
卫士们劝了劝也就回去值班了,周红旗扶着周虎卿到了屋里坐下,父女俩相对无言,周虎卿是觉得对不起自己女儿,自己虽然看得见女儿不幸福,但是却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
“丁长生说的都是真的吗?关于安靖的事”。周虎卿接连抽了几支烟后,问周红旗道。
周红旗没吱声,这就是默认了,周虎卿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累了”
丁长生一个人走在山路上,这里是戒严区,自己只能是这么走下去,不知道哪里才有车呢,就这么走了几十里路后,后面才有汽车开了过来,丁长生本想拦住搭个便车,一回头,发现是周红旗开车来了。
“上车吧,愣着干什么?”周红旗生气地看着丁长生,吼道。
丁长生默默地上了车,这会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欠妥,周红旗的事这么告诉她老爹,不知道老头子能不能承受得住,但是自己没法不说,他不忍心看着周红旗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你告诉他这些破事干么,再说了,我的事用你管吗,吃饱了撑的,脑袋被驴踢了是吧?”周红旗朝着丁长生吼道。
“我不管你,谁还管你?你还能找到一个肯管你事的人吗?”丁长生没生气,看着气呼呼的周红旗,他反倒是安静了,看着开车的周红旗,慢慢说道。
“那也不用你管,你算老几?”周红旗丝毫不买账地说道。
“我知道,我不算老几,我可能谁都不是,但是我喜欢你,一直都是,你结婚时,我只能是默默地祝福你,因为我不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那时还想,只要你幸福就好,我可以远远地看着,只是看着”。
“你说这些有意思吗?你是有妇之夫,我是有夫之妇,你觉得你说的这些不是屁话吗?”周红旗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可能真的要离开这里了,以前无论怎么说,我都还在一片天空下,我想你了,还可以到燕京来见你,就像是我打个电话,你就义无反顾地帮我一样,我也是,但是我走了,可能就不再那么方便了,这是我最担心的”。丁长生伤感地说道。
周红旗默然,丁长生说的这些话,她岂能不知道,但是个人的家世不同,这一生所担负的责任亦是不同,自己生在周家,就要为周家做些事,她虽然不知道丁长生和自己父亲说了什么,以至于让周虎卿如此生气,可是她知道,丁长生一定是为了自己的事惹怒了老爷子。
“那又有何妨,不想见便不见,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也是有丈夫的,还是不要再来往的好,我不想让家里人蒙羞”。
“丈夫?他是男人吗?他配做你的丈夫吗?”丁长生气急败坏地问道。
只是这一句话,不知道怎么又惹怒了周红旗,她一个急刹车,将汽车停在路边,伸手就是一巴掌,并且说道:“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滚”。周红旗伸手拉开丁长生身上的安全带,将丁长生推下了车,自己开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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