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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但是曹克清不明所以,居然从旁边伸头看了一眼,这下他转身就走,但是丁长生岂能就这么容易的放他走了?
“曹部长,既然来了,干么这么急着走啊,来来,聊聊吧”。丁长生语气阴冷,这么热的天,虽然走廊里也有冷气,可是曹克清却觉得心里更加的冷,心里不禁暗暗叫苦,万部长啊万部长,你可真看得起我,同样的事你让我干两次。
曹克清知道丁长生认出来他来了,要是这就走,真的是自己理亏了,所以,听丁长生叫自己,于是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笑道:“这些家伙眼睛瞎了吗,怎么门牌号还能看错,咦,丁理事长,你怎么在这里?”曹克清笑笑走了过来。
“不是他们瞎了,是你瞎了,不是你指挥他们砸门,他们敢吗?”丁长生不屑地说道,然后转身进了房间,曹克清无奈,只能是紧跟着进了房间。
“坐吧,看什么呢?”
“呵呵,丁理事长真是大方,居然都开始住总统套房了”。
“我不这么大方,你怎么有机会砸总统套房呢?你说呢?”丁长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此时,秦墨已经收拾停当,不过已经换了一身其他的衣服,可是因为刚才和丁长生的游戏,使她的脸上还布满了潮红,看上去风情万种,甚是让人浮想联翩。
“这大半夜的,你朋友啊?”秦墨出来倒了杯水喝,问丁长生道。
“嗯,一个朋友”。
“动静够大的,把酒店拆了完事了”。秦墨看都没看曹克清,又进屋去了。
“这位是……”曹克清眼前一亮,问道。
“我老婆,怎么了?”
“没怎么,丁理事长,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了叨扰你吗?是因为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出来卖,所以……”
“嘘,你小声点,如果让她听到了,非得把你们家给拆了不可,她叫秦墨,是京城秦家的女人,我说你怎么算的这么准,知道我住在这里呢,说吧,谁让你来的?”丁长生知道,这背后肯定有人指使,但是至于是谁,他不知道,他一度猜测到是不是吴明安报复自己,但是一想,吴明安不像是这么小格局的人。
“这事没法说,你说我到这里来,你们正好又是这样,你让我怎么交代?”曹克清很为难地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按照法律办事就行了”。丁长生还没说话呢,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人替曹克清说道。
丁长生一愣,待看清来人是谁时,就明白今晚到底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家伙在背后捣的鬼,原来肖林在楼下等了很久,但是却不见人下来,他不了解曹克清,自然是不知道曹克清和丁长生到底是不是认识,但是本着对中南人不信任的念头,他认为,这么久没下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所以也不管会不会让自己被发现,嚣张地上了楼,而且在门外听了一会了,到了关键的时刻,这才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