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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单从这间房间里,看不出这里是一家公司的理事长办公室,丁长生也是从角落里的一个巨大的花瓶上才看出来这里是哪里,花瓶上写着祝贺新世纪集团开业典礼之类的话,丁长生在自己手机上搜索了一下新世纪集团,但是却没有搜到任何的消息,就连贺乐蕊这个名字都没有任何的记载。

一个小时后,贺乐蕊才从里间出来,看上去只不过是换了一身衣服,但是当她从丁长生身边走过时,丁长生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看来她不但是换了衣服,还洗了澡。

“嗯,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您和秦振邦先生到底什么关系?当然了,您也可以不回答,没关系,我也不是那种喜欢探听别人隐私的人,只是你要求我离秦墨远点,我总得知道你和秦墨到底怎么回事吧?”丁长生坐在贺乐蕊对面,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的问题还真是多”。贺乐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非常优雅地将杯子放回到旁边的桌面。

她不说话,但是丁长生也没再问,他有的是时间,等得起。

“几十年前,我们家和秦墨家都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只听我母亲说起过,我父亲曾是秦墨爷爷的保卫员,在年都被打进了牛棚,但是我父亲一直都守着秦墨的爷爷,落实决策后,回到燕京,也是住在一起,从我记事起,秦振邦就对我很好,他是个非常优秀的人,我一直都是以他为榜样的,虽然那个时候不明白这种感情是什么,直到他结婚时,我才记得自己哭了,哭得很伤心,如果不是秦墨阻挠,我可能会成为她的继母”。贺乐蕊说这些时风轻云淡,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但是这并不妨碍你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丁长生笑笑,对这样的虐恋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人生如果有太多的顾忌,这一辈子注定会生活的很痛苦,他现在就已经尝到了这种痛苦的滋味。

“秦墨没谈过恋爱,虽然有很多的青年才俊都很喜欢她,但是她好像对这一方面并不热衷,所以,我很害怕你会伤害她,虽然她不认我,但是我还是把她当做我的亲人一样,或许这是爱屋及乌,但是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人伤害她”。贺乐蕊说道。

“我从未想要伤害她,相反,我一直都在帮她,你可能不知道,就在秦先生去世的第二天,秦家的人上门要求秦墨交出秦振邦先生生前所藏的古董,还带着一个叫什么九爷的人,果真是认钱不认人的一群家伙”。丁长生叹息道。

“你说什么……”贺乐蕊听到丁长生这么说,显然是很意外,但是话音未落,丁长生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秦墨打来的,于是赶紧接听了。

“喂,长生,你在哪呢?”秦墨声音很急促地问道。

“我在外面,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丁长生也听出来有点不对劲,问道。

“刚刚闫荔听到门外有动静,还没等出门呢,就被人从隔墙丢进来好几只死狗死鸡,你快回来吧”。秦墨着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