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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而且远没到和成千鹤对阵的地步,所以成功和丁长生也还保持着良好的友谊,反而是柯子华和丁长生的关系已经到了破裂的地步了。

“华子,晚上的饭局你一起参加吧”。成功接完电话,对柯子华说道。

“那行,我去安排,我先回去了,单位里事比较多,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再出事”。柯子华说道。

成功点点头,没说话,看着柯子华的离去,成功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可能这是自己在国内的最后一个夜晚了,他定好了三张飞往上海的机票,飞往国外的机票也已经定好了。

但是柯子华却并没有回市公司,而是直接去了淮山集团的大本营,在孙传河主持的旧城改造中,淮山集团无疑是得到好处的为数不多的几家公司,而这家公司的背后是孙传河在支撑的,所以那些价值不菲的东西,有一多半是林淮山送给孙传河的,包括那栋没有办房产证的别墅。

柯子华不顾保安的拦阻,一路闯进了林淮山的办公室,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幅景象,林淮山好像是一个地下派一样,居然是蹲在地上往一个铁盆里扔各种材料烧毁呢,看得柯子华一愣,这家伙,间谍片看多了吧。

“林总,这是在干什么呢,这也不是什么节气啊,给谁烧纸呢?”柯子华往沙发上一坐,一脸戏谑的问道。

林淮山当然是认识柯子华的,所以一看是柯子华进来,挥了挥手,将保安赶了出去,立刻坐在了柯子华对面,急问道:“传说孙老板被抓了,真的假的,我联系不上他了”。

“在医院住院呢,你怎么不去看看他?”柯子华掏出烟,凑着铁盆里的纸点了一支烟问道。

“我哪敢去?这个时候还是低调点好”。林淮山倒是很自觉,和柯子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林总,我来是想告诉一件事,你送给孙老板的那些东西都被纪律检查部门查没了,接下来就该是孙老板交代那些东西来自哪里了,要是没算错的话,林总在里面住上十年二十年都是有可能的,你现在是在给自己烧纸吗?没那么严重,你死不了”。柯子华开玩笑道。

“哎呦,柯部长,到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了,我现在已经快要崩溃了”。林淮山一脸的愁容道。

林淮山和别人不一样,这个人很市侩,不然也不会那么铁磁的找上了孙传河,这个人只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用什么手段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没有你想不到的手段,唯一的目的是达到自己的目的。

一句话,这个人没有成本意识,不会想在一件事上投入这么些值不值得,没有这个概念,他只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也是他在孙传河身上砸下那么多钱的原因之一,所以他的工程拿的是最多的,也是最好的地段,当然了,他的汇报也是最好的。

“林总,你想过没有,只要是你倒了,你的公司也就完蛋了,你的公司完蛋了,你这一辈子的奋斗也就完蛋了,就这么简单,我给你想了一个简单的办法,那就是你想办法让孙传河永远闭嘴,你现在得到的一切还是你的,你送了多少东西给孙传河,送没送,不都是孙传河的一张嘴吗?所以,你得想办法搞定这件事,当然了,这事我只能指点你这些了”。柯子华狡猾的说道。

柯子华说完站起身要走,但是被林淮山给拦住了,他被柯子华这么大胆的想法给震惊了,但是仔细一想,自己只是在金钱利益上和孙传河有关系,而眼前这位呢,他的主子和孙传河可是在政治上有扯不断的关系,这一下他也明白了柯子华为什么来找他了。

“柯部长,等等,我们再说会话”。林淮山的脑袋猛然间醒悟过来,的确是一个好办法,而且他比谁都明白,这个主意是最好的的方式,可以一劳永逸,因为谁都没有死人的的嘴巴严实了。

“柯部长,你说的倒是轻巧,可是现在里面什么情况我们不知道啊,这怎么办?”林淮山急切的问道。

这个时候柯子华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一张纸,乍看上去就是一幅铅笔画,可是画的却是医院里孙传河病房的分布图,以及最容易从哪里进去,哪里有雇佣兵,哪里有纪律检查部门的人在把守,一清二楚,这让林淮山的心渐渐沉淀下来,看来柯子华这是在借刀杀人了。

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准备的这么充分,连地形图都画好了,他是一个从来都不甘心被人利用的人,可是这一次,自己似乎别无选择,这么多年来在白山混,自己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地下势力,他在考量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林总,我说一句,这件事要急,要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几天孙传河的精神不太好,可能不会这么着急提审,但是我担心时间一长,你再去安排这事就没意义了,那个时候纪律检查部门都找上门来了,你再去还有个屁用,而且纪律检查部门这些人里面,有个人很厉害,不过巧的很,今晚我和他一起喝酒,这就是个大好时机,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柯子华说完再也不回头,拿起自己画的地图走了,他是不会给林淮山一点把柄的,因为他已经让林淮山抄了一份。

待柯子华走后,林淮山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打了出去,柯子华说的没错,他现在就是在和纪律检查部门抢时间,经过了医院的全力抢救,孙传河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是却暂时不能说话了,这也是医院的建议,何峰也不敢再问了,担心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你不该这么刺激他”。何峰和丁长生一起出了病房,何峰说道。

“但是不这么说的话,他是想自己扛起来,那些藏起来的东西就是他的了,那么他就更不会交代了,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样也难治”。丁长生扭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孙传河,担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