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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祥此话一出,车厢里的温度瞬间就冷了下来,之前的司南下说了很多话,梁文祥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即便是批评也都是点到为止,但是邸坤成这话一出,梁文祥就变成了声色俱厉,这让司南下和邸坤成都为之不解,这就是所谓的喜怒无常吗?
“是,总裁说的是,我们一定会主动的学习,把这些问题都解决好”。司南下讪讪的说道,他这是在为邸坤成开脱,毕竟邸坤成也是湖州市公司的领导成员,梁文祥批评邸坤成,在客观上是敲打邸坤成,支持司南下,但是司南下却认为,这种方式并不好,这是在人为的挑起内乱。
窝里斗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是最有效的一种却是上司主动的挑动下属去斗,众观历史,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而且这也是上位者驾驭下面的一种手段,司南下是个职场老油子了,焉能看不出来这一点。
“你们两位,是湖州领导团队的骨干成员,你们俩能一心,什么事都好办,其他人想动,你们也能摁得住,但是如果你们俩之间协调不好,那就会给人机会,湖州的经济发展状况你们比我心里清楚,折腾不起了”。梁文祥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语气的缓和,让有点汗流浃背的司南下和邸坤成都松了一口气,说到底,这还是在敲打他们两人之间的斗争,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也都明白,不斗争是不可能的,但是适可而止才是最佳状态,梁文祥不是和事老,不是劝他们不要斗,而是告诫他们,斗可以,但是不要耽误了正事。
“是,我和坤成一直配合的还算不错,这一次纺织厂的问题解决,多亏了坤成,他是调查组的组长,很多事都是他拍板的,交给他做事,我放心,也请省公司领导放心”。司南下在梁文祥面前夸赞了邸坤成。
但是这三人都是混身上下布满了心眼子的人,虽然司南下这么说,但是焉能不是在说,纺织厂的事处理,都是邸坤成在操作,那么待会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也得是由邸坤成出来解决问题,自己是没有责任的,这就是司南下话里的本意。
“那就好,坤成,你一直在省公司工作,没有地方的工作经验,但是呢,南下同志一直都在地方,遇事多商量,多请教,多交流,向地方的同志们学习,这样才能解决好底层的问题”。
“是是,总裁说的对,我一直都是当自己是一个学生来的,向底层学习,向人民学习”。邸坤成说的毫不费劲,但是司南下听得却是有点恶心,可是这样的话谁又没说过呢,谁又不会说呢,所以,恶心归恶心,只当是恶心自己愉悦领导吧。
“嗯,学习是一个,还有一个,人在一定的位置上呆的久了,谁都会有惰性,我也是一样,这不下来走走嘛,多到下面走走,到底层走走,这样才能得到真实的信息,现在底层的这些领导,学的也精了,什么都是一支笔,写的那是天天花乱坠,妙笔生花,但是到实地看看是怎么回事呢,完全不是他汇报的那么回事,而且领导习惯了听报告,他们也就习惯了写报告,这样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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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下去,你骗我,我当做没被骗,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到最后遭殃的还不是人民?”梁文祥说话毫无目的,但是却又句句都在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