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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尾随着刘香梨到了村里,刘香梨知道后面就是丁长生,但是却没有放慢脚步等着他,而是进了家门之后藏在了门后面。
等丁长生一进门,她就将门关上,从丁长生身后抱住了他,在何建平在世和去世的那几年里,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孤单,因为她的特殊之身,何建平也没有多少恩爱给她,可是自从与这个愣头青丁长生共眠之后,他没有嫌弃她,反而是愈加的宠爱着她,这使她渐渐找回自信,而且三十多岁的虎狼年纪使她夜夜都想守着这个男人。
她并不知道今晚丁长生会跟着仲华一起来,当看到丁长生进门的那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惊喜,这也是她匆匆告别的原因,她就知道丁长生一定会跟着来的。
丁长生伸手掰开她的手臂,转身将她横抱起来向东屋走去,他知道那里是刘香梨晚上睡觉的地方,而且两个人在那里已经很多次了,那个土炕比起城里的席梦思好多了。
“等一等,还没锁门呢,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就在丁长生密不透风的吻快要将刘香梨闷死过去时,她奋力挣开了他。
“谁敢来,这个时候了,谁敢来一块办了她,是不是你小姑子,她现在还敢来监视你啊?”
“哼,你是不是就巴着她来呢,好给你一个做坏蛋的借口,是不是?”刘香梨使劲扭了一下丁长生的鼻子,假装生气的问道。
“谁说的,我只是气不过,和她那个生瓜蛋子比起来,我更喜欢你这样香甜的熟瓜”。
“你有没有感觉到你们领导和谢老板之间好像有事啊?”半天过去了,刘香梨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赫洋?”
“对啊,我怎么看,他们两个怎么不像是两口子,太客气了,开酒店这么大的事,我从来没见过谢老板给她男人打过电话,你说这是两口子吗?反正我做不来这事”。刘香梨说着,又抱紧了丁长生。
“谁知道呢,这是有钱人家的事,咱管不了,也管不着,我们只管好自己就行了”。
“仲华,我想,这件事你要给我个说法吧,我可以忍,但是我也是要尊严的,嫁到你们仲家以来,我谨守本分,一点有损你们家的事都不会做,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我是你的妻子吧,我这个妻子没有怀孕,你叔叔婶婶整天旁敲侧击的问我,你让我怎么面对他们,你在外面这个女人倒是先有了孩子,你这是对我的侮辱你知道吗?”谢赫洋没有生气,她虽然肺都要气炸了,可是她占理,她不用大吵大闹,她只是想要个说法。
于是仲华面对的是一个看起来出奇冷静的女人,这件事他知道早晚都会暴露,但是没有想到会暴露的这么快,对此,他无话可说,而谢赫洋的冷静使他感到很棘手,因为谢赫洋太冷静了,冷静到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