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鞭酒?你们要那玩意干啥?这东西可金贵着,一个屯都不见得有一个。”
“一个屯一个?你太看得起山里屯子了,哪个屯子要是打上一头整上一根,能吹的整个长白山都知道,十个屯子下来一个屯子里有这东西就不错了。”
张富贵好奇地问道:“你们要这东西干啥?给你带过来了你还能喝不成?”
“我们当然要喝了,不喝难不成拿着供祖宗?”
张富贵听着那是相当不客气:“连个媳妇都没有,给你们带过来,喝了后夜里个个邦邦顶,夜里睡觉趴着睡,床板都被顶的全是窟窿。”
现场一静,随后瞬间哄然大笑,张富贵这话说的太狠,直接戳起一众战士的肺管子。
“有这么神?”
张富贵没好气道:“神不神你说了不算,要问喝过的人怎么说。”
“谁喝过?”
众人互相打量着,想要看谁表情不对给拉出来。
“还能有谁,我啊!”
众人目光落在张富贵身上:“我说富贵,你真喝过这东西?”
“那必须的。”
“所以你家炕都是窟窿,是这么整出来的?”
笑声再次传出。
“别扯淡,我家炕上啥时候有窟窿了,我可是有媳妇的人。”张富贵毫不在意,“具体过程没法跟你们这些光棍细讲,只能跟你说,天亮我人还醒着,还是顶的。”
“烧炕还能冻挺了?你家炕烧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