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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丝毫不遮掩,哈哈大笑道:“圣母娘娘果然聪慧过人!”
嘶——
全场顿时冷寂了下来。
尤其是其他几位术法家族族长,虽然他们已经猜到了这一层,但当对方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他们感到吃惊无比。
李香兰脸色更加冰冷得可怕。
她手里握着苗刀,身边的人清晰地听到她指骨咔咔作响的声音,分明是怒火中烧了。
袁化威见众人愤恨的样子,冷笑道:“老巫王即将涅槃重生,他日必将卷土重来,届时尔等都得身死道消!”
梁上君接着说道:“不错!到时候我与袁兄便是老巫王重掌巫神教的功臣!比在这里受窝囊气要强多了!”
两人一说一和说了一个遍。
“梁上君,袁化威,你们两个老小子,真的打算要意图犯上作乱吗?”
孟海公气得指着梁上君和袁化威,大声骂道。
梁上君冷笑道:“孟海公,你这话就不妥了,什么叫犯上作乱?分明是你们这帮王八蛋想要忤逆犯上,趁机将老巫王击伤,偷天换日!你们才是犯上作乱!”
孟海公脸色一沉,正要接话反驳。
黎世显当即挡在他面前,冷笑地道:“就凭你们两家,也敢叛变,也不看看你们两家有几斤几两?别说你们,即便是老巫王在此,也得被生擒了!”
“哈哈哈!”
梁上君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个屁啊!”
孟海公指着对方骂道。
若非没有得到李香兰的命令,否则他现在就要冲过去把对方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黎世显和劳无终同样如此。
他们不明白在这样的局势之下,这两个家伙还能笑得出来。
虽然苗人王和殷天锦被偷袭了,俨然成了重伤,但眼下还有术法三大家族在此。
更何况还有巫神教教内的各大高层教众,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好手?
梁上君和袁化威纵然偷袭成功,但想要掌控全场……还没有这个本事。
“梁上君!袁化威!老巫王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胆敢反叛于我?”
这时,李香兰开口质问。
梁上君不怒反笑,就道:“圣母娘娘,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只要你们明白死到临头,就足够了!”
“死到临头?哈哈哈!”
孟海公笑了,他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之意。
孟海公就道:“两个笨蛋啊,我看你们都没有摸清楚局势,现在我们人手充足,你又岂能是我们的对手!”
“呵呵?是么?我倒不觉得。”
梁上君轻蔑地地道。
“混账!”
李香兰终于忍不住了,她这个人就不喜欢别人背叛自己。
何况今日是秦风的接风宴,教内居然出现了这种事情,简直是在丢她的脸面。
她不知道秦风此刻是何作想。
但她知道秦风肯定对巫神教没有多大的好感了,毕竟这太乱了。
“孟海公!黎世显!”
李香兰当即发令。
“在!”两人当即回应。
“将这两个叛徒擒住!”
“是!”
孟海公和黎世显等的就是这句话。
尤其是孟海公早就蓄势待发,身子纵越而去,直扑向梁上君。
所过之处,劲风冷冽,强势如海。
黎世显虽然稍慢了一步,但也紧在身后要将袁化威生擒活捉!
周围那些各家子弟也是一拥而上,欲要灭杀梁袁两家。
李香兰站在后面没有出手。
她要看着梁袁两家今日灭亡在此!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梁上君和袁化威毫无顾忌,就这么站在原地不动。
便是面临着孟海公这般强势的进攻,梁上君没有动作,面不改色。
“什么意思?”
黎世显扑身而去的同时也看出了端倪。
他感觉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同时,就在这个时候,他们都看到了梁上君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抹得意的讽刺之笑。
这笑容有些阴沉诡谲,让人不寒而栗。
孟海公却是不管,他人距离梁上君近在咫尺。
他抬手便是一拳,照着梁上君的脸上轰砸而去。
所有人都以为下一刻,梁上君必然遭到重击。
然而……
咕噜!
只见孟海公的动作忽然僵住,脸色徒然一变露出痛苦之状。
运劲的拳势瞬间泄了下去。
旋即,整个人就瘫软下来,倒落在地。
砰砰!!!
无独有偶,随着孟海公到底的那一刻,旁边很多人无不是感到周身乏力,胸口烦闷,四肢酸软,纷纷倒地下来。
便是秦风,也如此。
当有这种疲软感觉袭来的那一刻,秦风的目光瞬间落在了酒桌上的那坛自酿黄酒。
此酒,有蹊跷!
“怎会如此?”
孟海公呆呆地看着双手,随意挥舞了几下,竟无法运转体内丹田的武道之力。
黎世显更是整个人酸软在地,再无半点战意。
李香兰同样感到全身乏力。
她像意识到了什么,目光狠狠地瞪了梁上君一眼,骂道:“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哈哈哈!”
袁化威冷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圣母娘娘,还得多亏了今晚的接风宴,仔细瞧瞧你们喝的酒水!”
“你在酒水动了手脚?”
李香兰顿时明白了过来。
今晚的酒水都是由袁家和梁家共同负责。
本来她是要亲自操办,但这两人极力要争取这份差事,说什么要向秦风先生示好,以表敬畏之情。
她一开始不打算同意,但想到这两家还有利用之处,索性给他们一点甜头循循善诱。
然而现在看来,他们两家早已居心叵测。
在酒水内动了手脚,轻而易举地将在场所有人都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