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 康斌今年五十岁,口碑和能力都比较好,是那种低调稳重的干部。彭长宜知道,他的低调和稳重不是源于他的性格,很大程度上是三源的政治生态形势造就了他的低调,不关自己的事,他不搀和,你给多大权力就使多大权力,不给就不使,所以,几年下来,表面上和邬友福和平相处的还可以,但内心不满是肯定的,因为在三源的干部中,绝大多数对邬友福都是敢怒不敢言,尤其是对他的家长制的作风不瞒。另外,康斌死看不上葛氏兄弟的做派,葛氏兄弟也从没拿他当过回事,就连那个周连发都不听他这个政法委书记的,有什么事,从来都是直接跟邬友福汇报,全然不把他这个政法委书记放在眼里。
彭长宜刚来的时候,他也和三源大部分人那样,对彭长宜给予了很大的希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彭长宜变得让他琢磨不透了,所以,一直以来跟彭长宜都是平静相处,既不跟他结盟,也不远离他,始终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他相信,彭长宜如果想在三源有所作为,必定会主动来找他,只是这一天来得比较晚而已。
康斌看彭长宜丝毫没有矫揉造作之情,也没有单独跟他会面的尴尬和生涩的表情,无论是说话的口气还是神态,都像是他们彼此很熟悉的那种,这让康斌心里非常舒服,他也就毫不隐晦自己的观点,就说道:“我哪敢请你啊,万一请不动你,我多没面子呀。”
彭长宜眼睛一瞪,极其认真地说道:“你请了吗?”
“呵呵,没敢呀。”康斌摊着两只手说道。
“还是的,你没请怎么知道请不动我?”彭长宜有些得理不饶人地说道。
“呵呵,我是怕县长为难,按照惯例,请你吃了饭,就要照顾本饭店的买卖,不照顾这里吧,你肯定觉得不好意思,照顾了吧,你也会为难,因为政府那边所有的客饭都在招待所和宾馆。所以啊,我就是想请,也就不敢请了,怕给县长你找事啊。”
彭长宜听了康斌的话说道:“嗯,这么说我心里还好受点,我一个人孤单单地在外边,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你老兄家里开着饭店居然一次都没想着老弟,我一直为这事纠结,你这样一解释,我心里这疙瘩啊也算解开了,从此就不再记恨你了。”
“哈哈哈。”康斌见彭长宜跟自己以兄弟相称,就用手指着彭长宜,说道:“早就听说彭老弟嘴叉子厉害,果然如此啊!”
彭长宜就随着康斌来到了三楼一个最里边的屋子。
里面是一个小雅间,但显然不是吃饭用的小雅间,而是临时招待客人休息用的。彭长宜进来说道:“嫂夫人呢?”
“他们都还没有来,太早了。”
“开饭店很辛苦吧?”彭长宜打量着四周问道。
“挣的就是辛苦钱,没有客人急死,有了客人累死,每天晚上都过了12点钟才回家。”
康斌给彭长宜倒了一杯水,说道:“我来的时候去了一趟有福书记的办公室,看见老葛和喜来在,我打了个招呼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