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说道:“嗯,我是有这个打算,今天看见你了,就先跟你探讨一下。”
姚静见江帆似乎是在下逐客令,就对江帆说:“江市长,施行长,你们有事就忙,有时间到我们厂去指导工作,我们把全部家底都投在新产品上了。”
施行长说:“好啊,我现在就没事。”
姚静一听,就说道:“那您现在就去视察视察吧,看看您的钱都用在什么地方了?”
江帆也说:“是啊是啊,施行长有必要对你们的资金进行跟踪,姚主任,好好招待一下施行。”
姚静如水的秋波就落在了江帆的脸上,她娇嗔道:“也请江市长一同前往吧?”
江帆不敢看她,说道:“有施行就行了,我一会还有会,你们去吧。”
施行长见姚静进来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就说道:“好,我正好也没什么事,就看一眼,毕竟是我们支持的企业。”说着,就和江帆握手告别。
姚静随后也跟江帆握手,江帆只是用手搭了她一下,就顺势把她的手往外轻轻推了一下,算作握过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江帆看了看桌上的请柬,就拨了彭长宜办公室的电话。
彭长宜刚好进屋,侄子进工商所的事宋局长大包大揽下来,他也了却了一桩大事,所以中午喝了不少的酒,他叫来的陪客寇京海和黄金却不敢喝太多,象征性的喝了一点,他们都怕成为第二天焦太强。但人是他请的,他不喝就有些说不过去。由于有纪律,喝酒就有了节制,他们的酒场在上班前也就散了。他听出是江帆的电话,就赶忙说道:
“市长您好。”
江帆说:“长宜,棉纺厂把请柬送到我办公室来了。”
彭长宜说道:“嗯,我知道。”他只能这样说。
“你在干嘛?”江帆也不好说什么,就转了话题。
“我……我刚从家里来。”彭长宜支吾着说道。
江帆本来就不相信彭长宜是从家里来,刚要说什么,就听彭长宜打了一个嗝,他笑了,说道:“你喝酒了吧?”
彭长宜本不想告诉江帆他中午喝酒了,没想到一个酒嗝出卖了自己,就呵呵笑着说:“就喝了一点,中午请客着。”
“你请?”
“是的,请工商局的宋局长,想把我侄子安排到北城工商所。”
“哦,说妥了吗?”
“说妥了,先上班,干临时工,然后等有了编制在转正。”
“哦,编制的事我替你想办法吧。”
彭长宜赶紧说道:“这等小事不用麻烦市长,宋局说他去办,您装不知道就行了,您这资源我得省着用,到时有难事特事的时候再找您,呵呵。”
江帆笑了,说:“行,听你的,需要我帮忙的时候你就说话。”
彭长宜从刚才江帆的口气里感到似乎对姚静送请柬的事不太高兴,就说道:“市长,棉纺厂那天您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