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冷对你刚才的坏笑。”彭长宜说。
“你心里有鬼还是怎么的?我刚才有坏笑吗?不过这个羿记者我见过,是在云中公路举行奠基仪式的那天,别说,那个女孩子还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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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错,很帅气,很干练。”
“我告诉你,羿楠可是跟你那个夜小姐是完全不同的女孩子,你少长歪心。”彭长宜警告道。
吴冠奇笑了,说道:“你放心,我是最讲政治的商人了,领导的女人我哪敢有非分之想啊!”
彭长宜没想到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就说道:“我告诉你,羿楠不是领导的女人,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一会说话没逮着什么说什么,要注意影响。”
“你别急于撇清自己,我又没说领导就是你,我是申明自己的观点,是为了回答你刚才的提问。你刚才不是说,要让我讲政治吗?我再次负责地告诉你,我是个非常讲政治的商人,如果不讲政治,我也早就成了胡雪岩了。我刚才给你说了什么人最有可能走不到一起,其实也是从另一个侧面回答了你。”
【1226】
“我也再次重申,我和羿楠没有任何关系,别以为是男人就都跟你们商人一样。”彭长宜加重了语气说道。
“哈哈,做贼心虚。不过,这话我也可以说,别以为是男人就都跟你们官员一样。你想想,你们三源这次折进去的男人是不是都有这个问题?”吴冠奇说道。
彭长宜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对了,你后来再也没有见到你的夜小姐吗?”
吴冠奇显得不自然了,说道:“我说你别总是抓住人家小辫子不放好不好,我早就跟你是说了,我们是交易。”吴冠奇当然不能说出夜玫的过去。
“跟那边的那个也是交易吗?”彭长宜向锦安放心努了一下嘴。
吴冠奇说道:“我说,你可别吓唬我,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同是商人,是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商人,再说刚才都说了那么多了,我是讲政治的商人,你听不懂还是装糊涂,还是心理阴暗?真是龌龊。”
“呵呵,都不是,就是想听你明白无误的解释。”其实,一直以来,彭长宜都很关心吴冠奇和玉琼的关系,他倒不是担心吴冠奇的不讲政治,他是担心玉琼和翟炳德,玉琼第一次来三源那次,塞给他一张银行卡,他给戴秘书长打电话那次,戴秘书长好像对玉琼的评价不高,听她的意思好像翟炳德也不怎么去玉琼那里了,如果翟炳德因为某种原因疏远了玉琼,玉琼和吴冠奇又联系密切,而自己和吴冠奇又打的火热,那么翟炳德会怎么看自己呢?这些相关风险他不得不考虑,当然,这些是万万不能跟吴冠奇说明的。
“你一直关心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什么居心?”吴冠奇果然问道。
彭长宜早就意料到吴冠奇会想到这一层,他也早就有应对的理由,就说道:“我当然有居心了,这还用说吗?”他当然不能点破他的“居心”。
吴冠奇一笑,不再询问,智者间永远都是这样,从不点破,你也可以把彭长宜的话理解为市侩想巴结权贵的意思,也可以把他的话理解为明哲保身的意思,但无论如何,不点破你就不能最终确定他真正的“居心”。
彭长宜老远就看见羿楠站在单位门口,她穿了一件淡紫色的风衣,下身是一条裁剪合体的浅灰色的长裤,一双棕色的鞋子,颈间围着一条乳白色的丝巾,长发飘飘,既妩媚又帅气,而且亭亭玉立。
不知道是吴冠奇是故意在羿楠面前玩弄车技显示自己,还是要以这种方式引起羿楠的注意,他根本就没有减速,快到羿楠面前才戛然踩下刹车,以至于轮胎过分和地面摩擦,发出尖利刺耳的声音。
羿楠惊得连连后退,彭长宜降下车窗,示意羿楠上车。
羿楠没有选择,彭长宜坐在吴冠奇的旁边,她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上了车后,吴冠奇潇洒地一打方向,奥迪100急速转弯掉头,整个过程做得漂亮、干净。
羿楠上车后,彭长宜发现,吴冠奇的眼睛就盯在了后视镜上,打量着后面的羿楠。
彭长宜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吴总,开车。”
吴冠奇可能意识到了彭长宜目光的含义,他没有看他,而是依然看着后面的羿楠,笑着说道:“羿记者,鉴于你们县长不给我们介绍,我就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姓吴,吴承恩的吴,名冠奇,冠军的冠,奇迹的奇,目前在三源从事交通建设方面的工作……”
羿楠不等他说完,就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知道,云中公路的承包商。”
吴冠奇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就被羿楠堵了回去,彭长宜在前面就有些忍不住想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故意说道:“羿楠,他不是承包商,是建设者,是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