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这闲钱儿,你二伯不买房子,或者买辆好车吗?”
按照在场人员的正常思维来说,陈国忠的话确也在理。
而正中下怀的陈超一听,则满是“惊讶”地说道。
“这么说的话,这块表就是假的了呗。”
说完,又拍着陈沫的肩膀,继续“好言”说道。
“我说陈沫,你说你现在就是个穷学生。
好的不学,却装模作样的学人家戴块手表。
你戴就戴吧,但也要穿衣吃饭论家当,买块几十块,甚至几百块钱的电子表不好吗?
结果非要弄块假的戴,这行为也太丢份儿吧。
让人听到都是笑话。”
“是呀,你说你一个小孩子干嘛这么爱慕虚荣,好好上学才是正道。”陈国忠也跟着说道。
听到陈超父子的这些“好话”,陈沫差点儿气笑了。
——这爷俩儿居然有脸说别人爱慕虚荣?
如果冲着这父子俩的德行,还真想说这表就是真的来气气他们。
可现在这般情况。
不仅说了别人也不会信。
甚至还得挨贺云兰女士的一顿臭骂,于是一把拍掉陈超的手。
一边打扫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朝着陈超说道。
“滚蛋。”
“你怎么和你哥说话呢。”陈超倚“老”卖“老”。
陈沫连理都懒得理一下,准备绕过贺云兰从另一个门口出去,却听到老妈问了一句。
“这表怎么来的?”
对于别人,陈沫可以不理睬,但贺云兰的话却不能不回应。
于是嬉皮笑脸,毫不隐瞒地说道。
“您儿媳妇送的。”
“小孙?”贺云兰惊讶。
“啊!”
听到陈沫的肯定回答,贺云兰本想再问一下这表是真的假的。
但当着众人的面儿,却没有说出口,打算回到自己家后再严刑逼供。
于是,便也给陈沫让开了路。
得到“自由”的陈沫赶紧往外溜。
却没想到,陈永州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儿媳妇?陈沫,你谈女朋友了?”
陈沫知道爷爷这是对自己的关心,但并不想现在过多谈论女朋友的事情,只说道。
“爷爷,我回头和您说哈。”
陈永州也知道陈沫这句话的意思,回了一句。
“行,先去忙吧。”
于是,又和长辈们说了一声,便出门拿着家伙事儿去大门外扫雪。
……
不得不说。
昨晚的雪下的是真大,门前的胡同积了厚厚的一层。
陈沫先是拿铁锹铲出一条路来,随后又用扫帚一点一点的清理。
不一会儿,就忙的满头大汗。
正站起身擦了一下额头,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
“这位老乡,我能和你问个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