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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执不知里头真相,发自内心感慨道:“王爷大义啊,兴王夫妇情比金坚,可真叫人羡慕。”
“切,死了两副棺材埋一起的情深而已,有什么好羡慕。”鹿陶陶一摆手,“你想要我也可满足啊。”
苏执大惊,“我们啥关系,我百年以后可不想和你埋一起。”
“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鹿陶陶不客气地喷回去,“我给你埋一窝母鸡,爽死你。”
苏执用手捂住嘴,“我不和女人吵架。”尤其是牙尖嘴利的女人。
回去后,陆安然和萧疏第一时间去看雷翁的情况,幸好萧疏的药有用,暂时把毒素压制住了,只是人不能清醒。
苏执带着玄清在院子里到处逛,吃过午饭打算去城里长长见识,如今玄清跟着他,就跟带着个小弟一样。
最奇怪的就是鹿陶陶,先前一副要打要杀的模样,后来去仙女镇来回路上又不搭理萧疏好像不认识这个人,现在安静挂在树枝上,简直性情大变。
水白莲初见鹿陶陶还有些害怕,得到鹿陶陶一个朝天翻的白眼。
几人各有自己的事情做,如此过了几天,有人找上门来。
陆安然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匙水,不意外他来泸潮县,但对于他登门却还是充满疑问。
匙水开门见山道:“陆姑娘,太子听说你也在泸潮县,希望你可以帮一下忙。”
陆安然半垂目,思量道:“太子殿下让我帮的忙,不会刚巧又和死人有关。”否则她想不到为何太子非要找一个仵作。
“是死人,但不是那种死人。”
陆安然被他说得糊涂,“请言明。”
“是这样,陆姑娘可听说过海中墓?”
“海中墓没听过,但我见过湖底直立的尸体。”
说话的人不是陆安然,匙水抬头望门口看,双手抱拳道:“萧公子。”
萧疏笑笑,“殿下最近可好?”
“前段时间受了脚伤,正想找公子看看,可惜公子多数时间不在王都。”
萧疏闻言点头却不说什么。
匙水又道:“没想到陆姑娘和萧公子是师兄妹。”
“我和安然同在一个夫子门下。”
主要还是雷翁很少出现,萧疏这人又到处云游,就算听着陆安然投入医辨宗,大家不会觉得什么,等到萧疏和陆安然站一起才会生出‘啊,原来他们是同门’的恍然。
萧疏将话题扭转回来,“你说的海中墓是怎么回事?”
“和公子说的差不多,那些尸体直立站在海底,女尸稍微往前倾,男尸往后倾,最诡异的是,尸体形态不变,犹如活着。”
陆安然先奇怪于匙水与萧疏竟然这般相熟,心中转念一想,论两人身份,其实萧疏还是子桑瑾的表舅?
她之前听南宫止提起萧疏这个名字,便特意去查问过,才知道萧疏乃萧彧之子,而萧彧此人生平也算得上丰富多彩。
萧彧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心明如镜,文采斐然,高雅风趣,本不参合朝政一心求做闲散王爷。
只不过当年萧战请旨平北境,驱牧兰族,前朝皇帝对胞弟狂妄自大拥兵自重不喜,疑心其有谋反之心,故而打算正好趁此机会收拢一半兵权,谁知意外发生,萧战身死战场。
期间萧彧念及兄弟情谊曾上书帮萧战说话,却遇群臣反对,前朝皇帝还怀疑他和萧战串通,一怒之下贬其去南疆。
后子桑九修谋朝篡位,有前朝臣子找萧彧商量讨伐子桑九修,以期复国,然萧彧为全家性命亲手割下旧臣头颅进献新皇,从而表示自己的忠心,子桑九修因此封他为南疆王。
几年后,萧彧一家去别庄游玩,半路突然遇到劫匪,除了在王都为质子的萧疏一人,南疆王一府尽灭。
民间诸多揣测,一直觉得是子桑九修暗中动手。
萧疏没有继承王爷的爵位,他有其父之才,却看得更透,且志不在朝廷,只想学医问药,一路走到哪里,顺手看几个病人,随心随性。
话说回来,如果以荣靖公主这边来算,萧疏的辈分其实很大,与当今皇帝乃表兄弟。
只是如今前朝覆灭,这一层关系反而变得不尴不尬。
这些只在脑子里飞快掠过,听着两人谈论水中尸,便道:“关于海中墓,旧县志上寥寥描述过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