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看望舒锦,并非因为她是舒老的小女儿,只因为她怀孕了。
否则以南岭王的地位,怎可能这么远亲自看小辈?就算舒老在的时候,也只是相互之间打电话。
直到舒老去的时候,才赶过来见最后一面。
如果不是为了大国重兵,他不可能自降身份。
“坐,都坐。”
“是,老爷子。”
“不用这么客套,我这次过来主要是看看小锦,顺便带点补身体的东西。”
没有过多的弯弯绕绕,非常真诚。
这也是南岭王的修养跟气度,以他这个年龄跟身份,要是再说些场面话就显得太虚伪了。
以德服人,真诚对人。
“老爷子,烦劳您操心了,让侄女很是惶恐。”舒锦大大方方。
“哈哈,你这孩子怕是不想我来吧?”南岭王笑道。
一句话把舒锦说的不好意思了,她的确不想这些老爷子们过来,因为都是要通过自己劝说雷震的。
她不太愿意做这种事,因为尊重老公的一切决定。
“最近出了一些事,让人很反感,但我清楚雷震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讹过我很多钱,哈哈哈。”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尴尬起来。
敢跑到南岭王家搞事,临走的时候还狠狠讹了一笔钱,也只有雷震能干出这种事了。
“不仅讹我的,能讹的都讹了,这是他的本事。”南岭王沉声道:“但他终究把航母拖回来了,而且所有的钱都用在了为国家的建设上。”
想知道雷震的钱用在哪了并不难,对于权力者而言,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查的清清楚楚。
“秘安局外勤人员补助、无人机芯片投资、为特种部队换装、开拓海外军事基地等等。”
“不是每个人有钱之后都能想到这些的,更不是谁都能做到这些的。”
“雷震这孩子独树一帜,该混账的时候混账,该大义的时候大义,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地方。”
评价如此之高,让舒家兄妹受宠若惊。
“人是东方人,心是东方心,野是野了点,但人无完人。某些人总想着驯服他,本身就是不可取的。”
“如果雷震能被驯服,他就不可能做出这些事。但凡有能力的人,都是桀骜不驯的。”
“他不是烈马,是风筝,不能驯,只能牵。”
南岭王看的很透彻,人跟人不一样。
有的人就是需要驯服,但有的人只需要一根风筝线握在手里就行了,随便他怎样。
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会战,今年多大了?”南岭王转头看向舒会战。
“老爷子,我今年50。”舒会战恭敬回答。
“是该进步了。”南岭王点点头道:“有没有兴趣到南岭发展发展经济?”
此话一出,兄妹四人全都愣住了。
按照正常途径,舒会战的未来是定好的,能走到哪一步也是定好的。
因为舒老去世了,虽说不至于人走茶凉,但在跟不在完全两个样。
如果能去南岭搞经济的话,必然会拓宽上升通道。
“当然有兴趣。”舒会战强压内心喜悦。
“大哥。”舒锦开口。
听到小妹的话,舒会战立即醒悟过来。
“老爷子,我下一步任职已经……”
“放错地方了,你父亲从来没有卸下过重担。”南岭王摆摆手道:“国家经济要发展,南岭是重中之重,全世界都在看着,全国都在盯着,做不好就是历史罪人。”
说是担子很重,但谁都知道南岭的经济已经活跃起来,只要稳稳保持住就是成绩。
“准备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