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闯举着橘座问道,“校长,捐多少能把学校名字给改了?”
“你想干嘛?”
“改成铁二中,校名牌都不用换,加个一就成。”
“小马闯啊。”
“咋?”
“等我死了再说吧。”
众人这才又重新笑闹起来。
在王加强家又吃又喝,吵吵嚷嚷半个下午,一群人这才告辞。
“王校。”
“咋?”
“这个地方您知道不?”
临走时,李乐坠后几步,凑到王加强身边,把手机里打好的信息递给老王看。
“长乐教育?你是说燕京的那个挺出名的长乐教育,出教辅书的那个?”
“嗯。”
“怎么,说这个干嘛?”
李乐低头,在王加强耳朵边嘀咕几句。
王加强紧着眉头,想了想,“那得占用不少时间啊。”
“所以才问您的。”
“行,我琢磨琢磨,想好了给你回个话。”
“诶,成!”
。。。。。。
五星街教堂,田有米常年使用的外景场地。
郭铿一只脚里,一只脚外,站在台阶上,奋力的举着外拍灯,对着一对新人,扭头冲旁边蹲在地上找角度的田有米喊道,“田有米,好了没?”
“马上。”
“哦。”
“哎,你把亮度再调高一点。”
“多少?”
“600。”
“哦,好。”郭铿低头,开始调灯功率,也不知是腿软还是眼瞎,亦或是一阵心头的小风吹过,脚上一个踩空,身子就往后倒。
眼瞅着人就要和台阶来个亲密接触,郭铿只觉得后背一软,身上一酥,脑子里过了电一般,忽忽悠悠的就开始眩、晕。
鼻尖一阵淡淡的香气萦绕,更让身子又软了几分。
“注意!”
一时间,新郎新娘,还有化妆助理,都跑了过来。
“这是咋啦。”
“咋?”
等郭铿回过神,发现自己被田有米来个盈香满怀,噫,这感觉,啧啧啧,惟愿长醉不醒。
可终究不能耍无赖,不符合郭铿的人设。
赶忙一伸手,想撑起来,结果掌心触及的地方又是一阵富有弹性的柔软,嚯!
“你能起来?”郭铿耳畔又是一道微风轻抚,耳廓上的汗毛都支棱了起来,心跳,又加了倍速。
“能,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