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子挨个给几个人用了后腰手缚,反手高吊后缚,前手肘缚,双腿曲膝并缚,忙的不亦乐乎。
看了看小麻子在那研究的绳缚艺,李乐摇摇头,感叹道,这都是跟谁学的,世风日下。
转身,蹲到阿斯楞身边。
“你下手太重。”
“以后注意。”李乐嗯了声,又问道,“阿哥,你这,啥水平?”
“什么?”
“你们不都有什么隼、大象、雄狮一类的称号么?你呢?”
“24岁之前,是daicin arslan,28岁之后是darqan abmryu。”阿斯楞回了句。
“啥意思?”
“三届内外蒙那达慕大会冠军。”说这话的时候,李乐看到阿斯楞眼里亮起了光,自豪且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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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李乐不明觉厉,不住点着头。
“咱来来一场咋样?”
“你不行,等我......”阿斯楞伸手,比划了一个四,想了想,又加了一根手指头,“我五十岁之后,你能赢。”
“”给点希望噻?”李乐叹口气。
“乐哥,绑好了。”那边,小麻子唤了声。
“这还一个呢?”李乐手一指一旁躺地上,还在呼呼大睡一样的垂钓园老板。
“这个?”小麻子走过去,仔细瞧了眼,嘴一撇,“就是高启强那个相好的?”
“可不。”
“也不咋样啊。口味真TM独特。”
“赶紧滴,别废话。”
“哎!”
李乐掏出电话,拨号,“毛毛,给帽子叔叔打电话吧。嗯,你看到人来之后再走,注意点。”
“爸,方便说话?人抓到了,姓蒋的在棋盘山皇姑藏,光头在七里河宝岛垂钓园。我知道怎麽办。你那边,任市长那?好,那我这就回去。”
“小麻子,弄好了没?”挂上电话,李乐喊了声。
“好了,好了,这回是个捕俘缚,三个扣,少一个都解不开,呵呵。”
“变态!”李乐嘀咕一句,“给帽子叔叔打电话,等人来了你再走,躲着点。”
“哦,好!”
李乐开车,往医院去的半道上,接了李晋乔打来的电话。
“啥?去那个黑作坊?那边不是给查封了么?哦,好。”
“阿哥,咱们调个头。”
“随便。”
等按着小麻子的电话指引,李乐把车开到黑作坊所在的林子边上,就看到几辆推土机和挖掘机等在那儿。
不过,不是那种黄莹莹红艳艳的颜色,一水的墨绿色。
下车走过去,就有人迎上来。
迷彩作训服,小平头,就是看不出牌牌。
“你好,我是李乐,您是?”
“我是黄河,工兵营的。”来人回道。
“你好你好。我爸,李晋乔叫我来的。”李乐回道。
“哦,秦参谋长让我们过来,等你的,既然来了,咱们就开始吧?我们好赶回去。”
“嗯,好。”
黄河点点头,转身到那几辆推土机旁招呼一声。
几声轰鸣,履带转动,车辆“突突突”开进了林子。
一个半小时后,李乐站在一堆被物理意义上被推平的建筑“遗迹”前,和黄河摆手告别。
阿斯楞看了看眼前开阔的地面,沉思了片刻,问李乐,“这是你的意思?”
李乐笑了笑,“不,是我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