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远给的。”
“她回长安了?”
“没,买好送去燕京站,让乘警给帮忙带过来的。”
“行,曾老师没白疼她。”想到那个看似柔弱,实则执拗的路远远,应该慢慢走出来了吧。
“曾老师说几时回来么?”
李晋乔吭哧吭哧把口袋拎到阳台,拍拍手,“明天中午的飞机,我去接。”
“我说家里让你收拾滴这干净。你不春运呢么,有时间?”
“用力挤一挤,总会有的。接完你妈,我就去单位,值班到年初二。”
“哎。”李乐叹口气。
“这几年不都这样?”李晋乔倒是无所谓的摆摆手。
“要不我明天去接,你在家歇半天?”
李晋乔挑了挑眉,“你去和我去能一样?”
“合着你挤出半天时间就为了去接她?”
“你以为呢?”
李乐心说,呸!这狗粮的保质期真特么长。
“李春的那几张转学申请表带回来了?”
“昂。在包里。”
“分头行动,你去给你奶送申请表。我去机场,哎呀,美滴很,美滴很。”
一巴掌把李乐拍个趔趄,“没吃饭么,我做了面,吃完睡觉,快十二点了。”
。。。。。。
听完李乐的描述,丁亮说道,“听名字,再加上你说的感觉,这人应该是搏克手。”
“搏克就是蒙古摔跤吧。”
“蒙古摔跤是统称,其实里面按地域又有分,额也搞不明白。”
“搏克手厉害不?”李乐换了条腿搭在把杆上,上身往下压。
“忘了我给你说的了?技巧、力量、环境、时机、经验,没有什么最厉害,都是相对的。其实搏克更接近实战。”
“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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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实战指战场搏杀,搏克手身上的皮甲,就是脱胎于古代盔甲。和在一定规则下的比赛不一样。”
“丁叔,哪天我也上上擂台?不能光练不是?”李乐跃跃欲试。
丁亮没理他,“再说。拉伸完了?中段扫踢准备。”
“多少?”
“左右五组,一组四十。”
李乐撇着嘴,“少点?”
“也行,四组,一组五十。”丁亮晃了晃手里的脚靶。
“朝三暮四啊。”李乐惨叫一声。
回到家,就看到换上了短大衣,西裤皮鞋,正对着镜子梳头的李晋乔。
“就是接个人,至于么。”
“你懂个屁,赶紧吃饭,吃完赶紧给你奶把申请表送过去,刚来电话,说有人中午来拿。你大伯给的东西我分好了,你一起送过去。”
李乐一点头,鼻子耸了耸,“你擦我妈的东西了了?”
“嘿,防冷涂的蜡。”
“我说咋脸白了一号。”李乐歪着头仔细看着李晋乔。
“啊,白了么?”
李乐伸手,在脸上和脖子上比划着,“俩色儿。你用的哪个?”
“这个。”李晋乔转身进了卧室,出来时捏着一个红色的瓶子。
李乐接过来,看了眼,“这是曾老师的BB霜,不是抹脸油。”
李晋乔眨眨眼,疑惑道,“有区别?”
“你自己看。”
老李进屋,扬起脖子左看右看,“嘿,是不一样。”
“赶紧洗了吧。”
“到点了,就这么着吧,谁特么看老爷们儿脖领子。”
“哎,你怎么去?”
“借的车。”
李晋乔推开李乐,抓起桌上的钥匙,直奔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