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卡尔先生曾经严厉的批评了瓦格纳对原始时代性道德的嘲讽和职责。因此,用如今的思想体系和规范和用当时的思想环境去批判同一个事件,是两个不同的问题。”
“每个时代都有各自的限制。就像我们现在觉得合理的东西,不见得在未来也能保证其合理性。从我们身处的时代里。妄加评判、非难、指责另一个是空的道德行为和伦理规范是一种无理僭越的行为。如果这样,那么在后世人眼里,我们所处的时代也无道德。”
“而说到道德,这应该是比生命更有价值的东西,当然,还要加上理想。这些使我们作为人与其他动物的区别才能得以体现,对于生命的超越性才能得到彰显。而历史终将铭记的,是这些把道德,理想放在生命之上的人。”
“走了,吃饭去。”
“诶!”
。。。。。。
火车到姑苏,一辆考斯特早早的等在了站台。
李乐搀扶着费先生下车时,看着来迎接的一排人,无论高矮胖瘦,都在努力的提起精神。倒也难为他们了,清晨五点多就跑过来迎接。
“费老师,您好,您好,欢迎来姑苏视察指导工作。”
一人一马当先,李乐赶忙把费老师交给常秘书,自己则悄悄地退到一边,和一直左右观察小张站到了一起,两人目光相碰,点头笑笑。
四周下车的旅客,隔着外围执勤的民警,好奇的望过来,纷纷猜测,这么一大早,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阵仗,能把车开上站台。
这边寒暄介绍,李乐伸着懒腰,大口呼吸略带湿意的空气,那股记忆中熟悉的味道,又顺着鼻尖涌进了胸肺,桂花、丁香、茉莉,夹杂着淡淡的霉味和水汽,好像还有糖粥滋饭糕,果真有些饿了。
“你来过?”
“啊,问我啊?”李乐扭头,看到小张问自己,“嗯,来过。以前来过。”
“费老师年纪大了,回头上上下下的,你多照看着点。”
“放心。”
“还有。”
“咋?”
“往那边挪挪,别挡我视线。”
“哦哦哦,不好意思哈。”李乐赶紧往边上挪了几步。
火车开走,这边的寒暄也结束,李乐琢磨着着一会儿到了住的地方,会不会安排一顿姑苏早点,要是有小馄饨就好了,配上两个酥脆掉渣的蟹壳黄烧饼,或者一口下去,爆出甜甜的肉汁的油汆团子。
“你负责安保的吧,走,上后面那辆吉普车。”一位两杠三的警察叔叔好走过来,给李乐一指。
“不是,我.....”
“乖乖隆地龙,这么高,壮,警卫局的人就是不一样哈。来,到地方了,我们二级警卫已经挂上了,放心,放心。”
李乐还没来得及多解释,就被警察叔叔给推上了车。
瞧见费老师已经上了黄色的中巴,李乐也不好再跑下去,只能坐在后面,跟着开出车站。
“诶,小伙子,贵姓?”
“这个,我,姓.....”
“哦,对,不问不问。”
“......”
“诶,喝水不?”
“我.....”李乐刚要抬起手。
警察叔叔把矿泉水给李乐看了眼商标,又收了回去,“啊,忘了,等回去再喝。”
嘿,不是,有您这么晃点人的么?
李乐干脆抱起膀子,往后一靠,摆出一副谁也别搭理我的“高人”形象。
一行人来的早,路上除了早起打工的“苦命人”就是开门的早点铺子和清洁工,车队有警车开道,一路畅通无阻的开进了南园宾馆。
李乐记得前两年大小姐来的时候,就住的这里。谁曾想就这么一眨眼,两人已经订了婚。
车队在一栋小楼前停了,李乐刚打开车门,就见常秘书走过来。
“常老师。”
“刚费老师还找你呢。你怎么上这个车里了?”
“呵呵。”
“走,赶紧过去。”
“哦。”
“诶,你,不是安保?”
“叔叔,你看我哪点像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