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朱高台与费令(2 / 2)

五仙门 看得两叁言 4894 字 8个月前

想不到这二人竟然在第一轮便遇到了一起,李言在扫了二十座所有水晶屏后,就锁定了这一处战台。

台上,二人对立片刻,双方都未出声,只是不断放出气势,让自己的气势节节攀升。就在双方气息攀升中,费令却不等双方气势到达顶点,身影一晃已从原地消失,他这一手当真是老到,一看就是战斗经验丰富,打乱预想中的节奏。

下一刻,场内一道残影不断消失再现,再现又消失,只是一个多呼吸间,便已接近了几百米开外的朱高台身前,而朱高台恍若未见,还是在不断攀升气势,眼看就要到达顶峰,下一刻便可挟风雷之势击出。那费令的身影已在忽隐忽现波动间到了他身前数丈之处,这乃是目前攻击最佳距离,“忽”的一声轻响,已有数道青色风刃旋转成半月状划向朱高台的脖、胸、腹、腿处,竟是瞬时同发,且只有一声轻响,他选择了最常见的“风刃术”,但无疑此时是最正确的,这个距离风刃术最快最直接,他发出乃是练至大成后期的风刃术,威力巨大无比,旋转中带着如针般的犀利。

而在另一侧空中突的一阵波动,接着那只血棕刀螳竟出现在朱高台左侧二丈处,李言竟是未看清它是如何到的那里,巨大黑红双刀“铛”一声相互交叉,交叉处竟产生了一道暗红光芒如箭般射出,如同被巨大双刀挤压而出,这道暗红光芒去势如电,转眼间就到了朱高台头颅处,见这威势,若被击中,即使他有护体灵力保护,但也未必就能挡住此击,而血棕刀螳在发射暗红光芒后,身影也是如影前扑,巨大前肢猛的划出。

这样一来,朱高台就等于身陷凝气期十层二大高手夹击之下,就在二者攻击即将落身一刻,朱高台原本方正忠实的脸上,竟是诡异一笑,身体兀得消失无踪,数道青色风刃顿时打空,急速向远方射去,同时一道暗红光箭也是斜里刺向空中,呼啸而过,接着血棕刀螳的身影出现了朱高台刚才站立的位置,一对镰刀带着一溜暗焰忽的划空。

与此同时数丈开外一处地表一阵波动,一道虚幻身影自地下迅速升出,身影快速从淡变实,只见他手持鼓捶向空中一抛,顿时两个鼓捶各化成两个高七八丈,宽二十丈左右的巨筒凌空罩下,顿时把这一片几十丈范围笼罩在内。

李言瞳孔一缩,灵宝,竟然是凝气期中很少见的灵宝,可比他手中的那把灵器小剑威力高出十倍有余。

这一幕同时也落在不少观看这处战台的其他人眼中,不少人目露羡慕之色“想不到朱师兄竟有灵宝在身,这却是之前未曾知晓了。”

“我倒是有一点耳闻,只是刚才见朱师兄拿出这对鼓捶时不能确定,听说一年前朱师兄与另几名师兄组队在一处荒漠下发现一处小型宫殿,而当时在场的还有太玄教十数人,他们双方因宫殿里的宝物发生了一场恶斗,朱师兄这边损失了二人,而对方则损失八九人之多,最后双方各自抢了一些宝物,想来这灵宝就是那次所获了。”另一人如是说道。

李言此时则是专注的注视着场内,那一对鼓捶化成的二个巨筒一看就是防御极厉害之物,如果被它罩在其内想出来可就难了。而这时费令和血棕刀螳就在二个巨筒的中心处,如果想要瞬时遁出几十丈已是来不及了。

而下一刻,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就在两只鼓锤化的巨筒罩在地上的同时,竟然在一里外空间一阵扭曲,费令和血棕刀螳竟出现在了那里,而此时他面色苍白,气息有些紊乱,朱高台一楞,随即脸色一变,身型一闪竟绕到了一个巨筒侧面,只听“哧哧”几声闷响,有数根如巨蟒般的藤刺自地底弹射而出,打在了刚才他站立之处,他若是慢上半分,便会被这些巨大的藤刺击中,虽然他知道这时有筑基高手监战,不会让自己死亡,但重伤或落败是难免的了。

然而,不待他有所动作,朱高台脸色又是一变,身形连闪已远离了这片地方,再出现时,已站在了一个巨筒的顶端,手一招,另一个巨筒已化成一道乌光缩小飞到他的手中,仍是一柄鼓锤。他看向刚才自己站立区域,那片藤刺射出空间中隐隐薄雾浮动,正在慢慢消散,他又转头看向一里外费令,开口道“费师兄好手段,想不到竟是木风双系,风之力,迅捷无比。木之力,竟已能释放出‘霜藤荆棘’。”

他没想到,费令除了灵虫峰的木系灵根外,竟然还负有罕见的风属性灵根,不然不可能躲过他的灵宝“破天锤”化的巨筒笼罩,只是瞬间便遁出了一里开外,这如果到了筑基期那速度还了得,并且他在遁走的同时,竟还有空留下暗手,如果自己注意力都在他逃走的身上,难免会着了他的道,幸亏自己神识有所感应,而且想不到他竟然炼化了“霜藤荆棘”,这种木系植物十分难寻,自身除了刺、缠、绕等藤蔓类植物特有的攻击外,还同时会散发出一种令人极易忽略的剧毒,人只要吸入或被沾到皮肤上,几个呼吸后,就会身体僵直,重度昏迷,这也是“霜藤荆棘”猎食的天赋之一。

“朱师兄难道手段就低了,都以为不离峰金系攻击最犀利,不想你其他灵根中竟是还有土灵根,而且是极高的土灵根,土遁虽未到‘尘归尘,土归土’的境界,但想来如果筑基后,应该是不远了,你应该选择四象峰才对,那成就或许比不离峰还要高。”费令脸色苍白,显然他刚才使用的风系术超过了现在境界的负担。

李言边看边沉思,脸色凝重无比,这般人物自己若是遇到,又凭何依仗可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