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消息倒是灵通,看来平常没少关注本公子啊?”赵埠铸脸上笑嘻嘻,其实心里慌的不行。
太子殿下就在面前,姑奶奶们说话要嘴下留情啊,千万别把老子的底裤都给说出来了!
哪想,巧笑嫣然的几位姑娘,根本没发现慌张的赵埠铸,反而七嘴八舌地取笑道:“赵公子和奴家们都是老相识了,您说这话不是见外了吗?”
“芍药说得对。”
“赵公子风度翩翩,又待我们姐妹谦和有礼,我们姐妹自然对赵大人印象深刻,多加关注有何不对?”
“对对对…就数你们的小嘴最甜!”赵埠铸干笑着。
赵埠铸每次来玉香楼都是兴高采烈的,唯独这次显得有些拘谨,毕竟她们口中说的太子殿下,现在就站在她们的面前。
何况赵埠铸的一举一动,都在顾骁的眼皮子底下,为避免顾骁向国丈老爹告状,赵埠铸的行为已经很收敛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赵埠铸怎么都没想到,这些妞说话没个把门的!
还老相识……
我TM老你老母!
做贼心虚的赵埠铸,侧目而视。
只见顾骁眉头一挑,笑容玩味。
仿佛在说赵埠铸玩的挺花!
赵埠铸脸上没反应,心里骂娘了!
这个时候,一名韶华年纪的年轻姑娘,娇笑着挽住赵埠铸的手臂,说道:“夜深风大,赵公子就别站在门口吹冷风了,奴家这就带您去厢房,暖和暖和。”
说罢,就要将赵埠铸领上厢房。
按照以前,赵埠铸早上厢房了。
可现在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还出奇的拽住年轻姑娘,低声说道:“芍药,本公子今夜是跟表弟一起来的。”
一边说着,一边向顾骁挤眉弄眼。
众女顺着赵埠铸的暗示望去,赫然看见被月季挽着的顾骁,瞬刻间恍然大悟,再回头看看局促不安的赵埠铸,几女心照不宣抿嘴偷笑。
“原来公子乃是赵公子的表弟,是奴家眼拙了。”月季笑吟吟道歉着。
顾骁一笑而过,说道:“表兄既是玉香楼的常客,今夜就请表兄做东,领着小弟好好逍遥一回吧。”
“…好…好…”赵埠铸尴尬回应着。
“两位公子楼上请。”
芍药和月季领着赵埠铸和顾骁,就往楼上厢房走去,去的那间自然而然就是赵埠铸的老地方。
顾骁还以为是一间非常奢华的厢房,没想到这间厢房不仅不奢华,反而显得地方有点小。
赵埠铸和顾骁对面而坐,旁边就是一处大窗口,这窗口不是对着外面,而是刚好能看见二楼舞台的最佳位置。
芍药和月季巧笑嫣然,分别在各自的酒杯中倒满酒,然后递给身边的赵埠铸和顾骁。
“公子,请饮酒暖肚。”
顾骁闻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刚放下酒杯,就又望向窗口。
月季见顾骁傻傻望着外头,故作吃味道:“再过一刻钟,就是柳絮儿的登台献曲时间,公子眼巴巴瞅着,莫不是来瞧柳絮儿的?”
顾骁听出月季的话外音,说笑道:“本公子听表兄时常提起柳絮儿,一经打听,果然发现柳絮儿艳名远播,颇受男子追捧,这不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就为了一睹柳絮儿的风采。”
赵埠铸手一顿,笑容一僵。
他人好好坐着,祸事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