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会长!咱们打个商量,您别拜我为师好不好?我教您针法是因为要给季爷爷治病,以后他需要做三个月的针灸,我不在京城,只能由您来完成。”
“师父!咱们这一行是不能随便传授别人针灸术法的,一旦传授了,那就是自动契约的师徒关系。”
宗元耐心地给顾清清解释他为什么一定要拜师的原因。
“您教给我的可是失传已久的玄冥七针,那是相当厉害的针灸针法,据说能起死回生。季老爷子还得针灸三个月,徒弟要有不懂的地方,还得接着请教。
师父!您要不收下徒弟,徒弟哪儿有脸一直麻烦您?您放心!徒弟一定不给您丢人,一定将季老爷子三个月的针灸都做完。”
顾清清苦逼哀叹:“学到了,往后打死都不随便教人针灸,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被称为麻烦的宗元:“?????”
欲哭无泪。
他一门心思要拜师,师父却不想要,的确是个麻烦。
刘文韵从宗元跪下拜师那一刻起,眼珠子就瞪大到了极限,这会儿听见顾清清的话,她简直酸得快要倒地不起。
宗元也不是谁都能瞧得上的,他想拜那个女人为师,偏偏那女人还不乐意,说他是个麻烦。
若是她有这能耐,保证满口答应。
有个中医协会的会长当徒弟,那得是什么样的牛逼存在?这女人真有宗元说的那么厉害?要真这样,往后杭默然眼里还能有她吗?
偷偷瞧一眼面无表情的杭默然,刘文韵心里醋缸被打翻。
长长地叹了口气,顾清清再次问宗元:“没得商量?非得要拜师?”
宗元点头:“对!”说了要拜师就必须拜,他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行吧!”顾清清将他拉起来,“既然要认我为师,那就得听师父的话。咱们约法三章,第一,不能随便到处去说我是你师父。
第二,不管在什么场合遇见,都不要喊我师父。第三,不要有事没事就找师父,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虽然这三条都充分说明师父不待见他的意思很明显,宗元心里还是高兴,屁颠屁颠地爬起来。
“是!师父!徒弟都记住了。”
顾清清看了他一眼,指着季老爷子头上的银针:“留针的时间差不多了,我教你收针。”
收针要快,稳,准,手不能颤,更不能抖,容易出事。
宗元和陈章都围在旁边,仔细观看。丝毫不敢眨眼,怕错过了顾清清出手的每一个瞬间。
针收完,顾清清给开了张药方,递给宗元,抬了抬下巴,那意思是让他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药方上写着:石见穿30克,板蓝根30克,生黄芪30克,制白附子10克,白芷10克,三菱10克,炮穿山甲片10克,僵蚕10克,乌梢蛇10克,蜈蚣末3克,全蝎末3克。
看完方子,宗元拍着大腿喊:“妙呀!妙呀!太妙了。师父的方子实在是妙,乌梢蛇有搜风通络之效,板蓝根和石见穿有抗病毒之效。
全蝎,蜈蚣和僵蚕都是祛风邪,攻毒祛毒的良药,如此匹配,实在妙极。师父这方子,堪称经典,不知徒弟能不能抄录一份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