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个白釉的很感兴趣,拿起来看了看,放下,又拿起那个粉彩地看了看,爱不释手。
“清清!你弄来的这几件东西都挺不错的,爷爷挑花眼了,不知道该挑哪一个。”宋正明说完哈哈大笑,“爷爷是不是贪心了些?”
赵月娥坐在边上,看着顾清清跟宋正明说话非常随和,感觉这位老爷子也是个爽利人,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根本不藏着掖着。
顾清清跟着笑:“爷爷!您要喜欢这两个,就都送给您。”
“那不行。”宋正明摇头,“说了一个就一个,要多了爷爷脸红,贪得无厌要不得。再说你这些瓶子不得放爷爷家吗?爷爷又不是看不到,就这个粉彩的吧!
白釉也不错,胎质细腻,白里透着一层光。爷爷就是觉得吧!这器型没有粉彩的好看太单薄了些,透出一股子小家子气。
粉彩器型饱满,线条流畅,胎体厚实,大气磅礴,瞧着不似凡品。我去打个电话,一会儿约好人,把东西带去给他看看。”
本来不想这么快去找博物馆馆长,可他一下子看中了两个瓶子,最后选了粉彩,他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个白釉的到底什么年代,比不比得过粉彩。
浓郁的好奇心,让他根本沉稳不下来,晚上一定要去找人,好好瞧瞧这些东西都什么来头。
“好的。”顾清清看着宋正明急不可耐地去打电话,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跟江靖远小声嘀咕,“我就知道,这东西拿来放在爷爷这里再好不过。
有他给咱们看着,万事不用操心,他保证兢兢业业给护得好好的。”
江靖远回头瞧了瞧正在拨号的宋正明,点了一下顾清清的脑袋:“你呀!小狐狸!”
赵月娥靠近顾清清身边,轻轻问:“清清!你干爷爷家是做什么的?我的东西能不能拿出来叫他给看看?”
“可以呀!”顾清清让她打开编织袋,“你把要用到的都拿出来,其余的收好,别叫人瞧见。
明天我带你去银行开个保险柜,别舍不得钱,你这东西太贵重,不放在保险柜里不安全。”
“嗯!我听你的。”赵月娥将那卷钞票拿了出来,又挑了三个玉镯子,放在茶几上,“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差不多了。”顾清清让她把袋子收起来,“要不够,瓶子卖掉一个,钱给你。”
“那怎么行?说了那些给你的就是给你的,怎么还能要回来。”赵月娥坚决摇头,“我不要,你也不容易,出手就送了一个,就剩五个了。
以后还得麻烦你费心照顾我,不能让你太吃亏。清清!要不够我再卖掉一些东西就是,这里头还有不少呢。”
赵月娥拍了拍编织袋,一副“你放心,我还有很多”的表情。
江靖远坐在一旁没说话,她们俩之间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要多嘴多舌,反倒显得突兀。
顾清清却不这么想,要是这些东西价值巨大,她真不能占赵月娥这个便宜。
五个瓶子呢,实在比她拿走的那些首饰值钱。